吴霏说了。

周嬷嬷笑了摇头，她们就知道会这样。

“四姑奶奶你不用再说，没有再说的余地，你说这些没用，你现在这样说当初为什么不想下他们，如今担心了？一开始你就该想好，你的儿女该负责，不管是大是小，如何你带走就是，你也该教好他们，他们以后靠你，这是老夫人说的久，四姑奶奶可明白。”老夫人已经决定，她重重的说道，让四姑奶奶听到。

四姑奶奶这样说也在预料中。

两人点头。

吴霏听到了，心里不满。

“四姑奶奶还有疑问？”周嬷嬷又说。

“祖母竟然——他们跟着我我要是活不下去他们也别想活着，说不定被我卖掉，祖母不想下，她不是疼她们可怜她们。”

吴霏没想到。

“老夫人也说连你这当娘的都这样还能怎么？你要卖就卖，你才是他们娘，只要你做得出来。”说这句时周嬷嬷并没有太高兴，也真是牵连，四姑奶奶儿女也小也真的——周嬷嬷和老夫人说是这样说还是怕四姑奶奶真卖了。

但定了有什么后果也没办法，一如她说的，四姑奶奶才是当娘的。

“你，你们，是你劝祖母的吧。”吴霏想了什么，忽然定定看周嬷嬷：“我反正不会带他们走。”她决定就是不带他们走了。

周嬷嬷一时没说话，四姑奶奶是要耍赖？她们也想过的。

“四姑奶奶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四姑奶奶这时还怪到她身上，周嬷嬷开口：“你不带走他们也会被送走。”

“那就送走。”吴霏觉得送走也比跟着她好，她一个人也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