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比刚才仔细多了，也盯着，这妇人不动不看她抱着女儿牵着儿子，好像看过她，她不记得了，忘了。

之前回来的人说过，霏姐儿的样子，她再紧紧盯着这个妇人同时脑中飞快回忆，想要从这妇人身上看出熟悉的东西。

可还是没有看出熟悉的东西，也没看出像霏姐儿，只是心里有了准备也有了想法，比方才好一点。

霏姐儿变得她陌生看不到熟悉的也不能说就不是她，可是也让她没法亲近。

嘴里差点就吐出：“这难道就是霏姐儿还有孩子？”几个字来，不是她这祖母想这样说，是实在忍不住，在意识到的一刹那间她真差一点说出来，好在她及时按住也顿住了。

顿住按住后她脸色还怪异了一下，强自目光不变，就那样看。

丫鬟看着老夫人，发现老夫人脸色怪异，好像是看出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没有，再次看着妇人了。

好像四姑娘，是的，可能就是四姑娘在看，又好像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她感觉出老夫人有一瞬想说什么的。

周嬷嬷，想到周嬷嬷她看过去，这不是能说的。

吴老夫人也看到了可能是霏姐儿的眼晴又动了动：“你是。”她想出声，又觉得先确认，再怎么还是问下周嬷嬷，看向周嬷嬷正要开口，周嬷嬷这边直接说了起来。

“老夫人，这是四姑娘还有哥儿姐儿，老奴奉命带四姑娘他们进来，已经带来了。”

周嬷嬷指着四姑娘还有哥儿姐儿向老夫人还有丫鬟道，恭敬得很，向老夫人她们说明，她也想到四姑娘样子，怕老夫人她们没认出来，她都没有认出，万一老夫人也是，虽然她在，老夫人应该能想到是四姑娘。

还是先开口。

由于看着四姑娘他们没有注意到老夫人还有丫鬟变化，所以她还是像进来时想的一样说着。

“你说什么，你说霏姐儿。”

吴老夫人一听就想说想问，忍不住了，整个人沉不住气了，真的是霏姐儿，她都不认识陌生了，让她说什么呢？居然变得这样陌生，她真的亲近不起的霏姐儿，哥儿姐儿，她更亲近不起来，怎么办呢？还说要帮她还说要——

她想过很多，也决定了要接回霏姐儿，养着再处理了她的事，还让人去老三那里，她的孙女都让她不认识了还能这样？

可确认了没法不认了，面上还是要问，问下霏姐儿她再确定下，也问下周嬷嬷，她怕看错了，不甘心啊。

自己孙女成这样，这样的孙女还有——她再是想到霏姐儿样子和抱着的拉着的孩子，没有眼看。

一眼就污眼，这样的怎么处理，她也没想到是这样，回话的人没说错啊，真是没说错，此时想着她觉得一点没错，明明知道可亲眼看着还是认不出孙女还是不相信，她以为自己想得够多了。

事到如今才明白还是想少了。

直到此时亲眼看到，才能明白回话的人要说的，霏姐儿成了什么样，真和说的一样，难怪回话的人那样了，她别开眼不想看了。

霏姐儿这样雲丫头能认出来真是厉害，她又想到，雲丫头还能认出找上门来，同时心里也有一点愤怒，让她的孙女成这样，先头的愤怒还是不够，那会没有亲眼看到，那家人不能留绝色不能留，她想问一下霏姐儿又不愿，霏姐儿看她吗，她是好祖母，唉，雲丫头她们怎么还不进来？

她想问最终没有问出来，只是心里想。

丫鬟好像听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