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院考只剩三天。
中饭过后,宋巍就开始研究如何转换文风。
他一贯以来的风格是不奉承主考官的喜好,就题论题,有条不紊,丝丝入扣。
如今要转换,无非三种风格。
第一种,照着主考官的喜好走。
主考官要是喜欢文笔华丽堆砌辞藻的文章,他就得在自己原本的行文风格上多加些漂亮的词汇,主考官要是喜欢朴实简练一点的文章,他就需要在原来的基础上再降低一个档次。
第二种属于持中守庸的风格,既不完全讨好主考官,又沾了那么点儿,文章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第三种风格,犀利偏激。
这种文章是走极端的,内容敏感,辞藻锐利,狂到敢用一支笔横扫天下。
以前的考场上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文章,但写文的考生下场都不好。
有先例在前,后面的考生要么走中庸风格,要么讨好主考官,没人敢犯上位者的忌讳。
宋巍思忖了片刻,决定铤而走险,用第三种文风。
他不善于阿谀奉承讨主考官欢心,也不想在考场上藏拙中庸。
偏激的文风虽然与他平日里为人处世的稳重态度不相符,但只要运用得好,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下定决心,宋巍就开始改文风,温婉没打扰,安静在一旁给他研墨。
一直到入夜,宋巍才写出一篇满意的文章来。
郝运在外面敲门,喊他们小两口下去吃晚饭。
宋巍把刚写好的文章收起来,带着温婉下楼。
三人就在客栈的大堂点菜吃饭。
饭桌上,郝运又请教了宋巍几个学问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