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自暴自弃?”哪个貌似疯掉的老者放下手中的破碗,说道。我没搭理他,继续抠靴子底打发无聊的时光,但老者又开始发难:“呵呵,年轻人,国家还有很多事没等我们去干……”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old man!”我用英语回绝他的话,老头呜咽了一声,我本想他听不懂,没想到他也用英语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先生。”
我不打算再理他,b52也从睡梦中惊醒,看笑话似地看着我们,不一会,我对面的那扇铁窗终于打开了,露出一个人的半个人头来,两只小眼睛灰溜溜的看着我们,“天哪!我这是在那里!?我不知道!你们是谁??!”这家伙说的是纯正的美式英语,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b52在一旁说道:“这里是叛军一号集中营,我是本营的服务生,有什么要为您服务的吗?”他的话并没有勾起哪个家伙的兴趣,他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老兄,你可真不简单,想用这种法子出去??哈哈!失忆症吗?妈妈,我要出去!这是哪里!我是谁!啊!我是谁 !!”b52自认为模仿的惟妙惟肖。
“shut up!”我封住b52的口,像对面的那个家伙问道:“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飞机在马六甲海峡被击坠了……”
听到这里,我的脑子‘咔吧’一下,断电一般,整个人被电到似地呆立在哪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窗户上哪个被铁栏杆分成一道一道的大脸,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追问:“那你记不记得有艘船叫‘马来西亚之星’?”
那家伙眼睛往上看,好像在思索,然后大喊道:“记得!!记得~!我们就是因为援助那艘船被击坠!哪这是哪里啊!美国海军陆战队cqb基地吗?”
“嘿嘿。”我嘿嘿一笑道,“才不是,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美国海军直升机驾驶员,这里是越南‘反抗者’非法武装的营地,你所在的地方是封闭式监狱。很幸运,咱俩分在了一起。”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用的是法语,以防被外人听见。这个倒霉的飞行员一愣,好像想起了飞机被击坠时的场景,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休伊特!本!我的兄弟……”
我内心喜悦无比,但这种快乐的心情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上天有给我了一个新的疑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逃狱,还是等待援兵救援,但是照现在看,援兵是一时半回来不到了。我依靠在墙上,沙漠作战靴坚硬耐磨的巴拿马靴底快被我磨平了,一块块硬橡胶抠下来掉在地上,b52和老者一直在看我,他们也在思索我和飞行员的关系。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时间像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一样蹒跚的走过这个漫长的晌午,下午,日中之时,有一碗馊米饭摔在我的牢房前,b52等人又开始狼吞虎咽,通过观察,卫兵给飞行员投放的食品是面包,看来飞行员在这里的分量还真不小,光看那三尺多厚的大铁门就知道了,啧啧……就算是一条龙,到了里面也得给爷老老实实的。
我在牢房里磨着洋工,开始试着嚼烂从靴底上抠下来的硬橡胶,心里想着爵士等人现在的情况,帕夫琴科和金强等人有没有策划来劫狱什么的,呵呵,劫狱?就连他们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都在良可上哪。就在我思索之际,牢门被打开了,是我的,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难道要放老子走!我的想法很大胆,但很快就得到了否决,卫兵告诉我:他们的长官要见我,不用说,大胡子。
再次光临小黑屋,是别样一番感受,我被绑在了椅子上,大胡子隔着桌子一边小口抿着香槟,一边叼着雪茄喷云吐雾,很快我便坠入这一派酒色财气之中,不能自拔,还是卫兵把我一枪托打醒的,我晃了晃糜烂的脑袋,对大胡子露出一个**的笑容,意思是:此仇老子必报,大胡子也看出我的意思,淡淡一笑,打了一个响亮的、让我记一辈子的响指,大胡子在卫兵耳边耳语几句,然后带我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如果说这里是地狱,上面的牢房就是天堂了,从我刚一进入这间屋子就被一股强烈的寒意击的后退数步,大胡子和他的卫兵穿上防护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并一把将我推入这个冰窖,冷,逼人的寒意渗透了我全身,汗珠留下即成冰,我的天,我的睫毛上很快多上了一层白霜,衬衫的下摆在吹起来的时候永远定格在了那一瞬间,我好像一下子来到了极地,腿一软,倒在了地上,然后,我就像冰棍一样上冻,此时,我听见大胡子奸笑一声:嘿嘿~~接着,他好像摁动了什么开关。
“啊!!!”我鲤鱼打挺一般跳了起来,不是冻得,是烫的!不知怎么的,室内结的冰开始飞速融化,锋利的冰块好像要着火似地!室内的温度一下子从零下100度升到了零上一百度,很快,地面温度就可以炸人了,我的沙漠作战靴在融化!天哪!竟然在一点点的融化!大胡子和他的卫兵在一旁嘿嘿的笑着,我看着他们满脸猥琐,心里想要屈服,但还是忍住了,我总能忍一会吧!一分钟,这里已经算是个大火炉了,我就像孙猴子一般上蹿下跳,彷佛身临其境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但咱这个‘老孙’可不如那个‘老孙’啊,人家七十二变啥的样样精通,俺哪……连军刀都被人下了。大胡子嘿嘿一笑,关掉整套系统,世界恢复正常,我从墙上掉下来,彷佛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刚才好像内脏都被烤的腐烂掉了……身上的小部分皮肉被烤的刺啦刺啦响。大胡子拔出手枪,对准我,说道:“下面,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就走美国海军飞行员!”我操!我现在想起来的只有这一个词,通俗又直接,就像大胡子说的话,我脸着地,嘿嘿一笑,那意思就是:不告诉你,我决定咬牙坚持,不能再拖累任何人!祸本因为贪财而其,终究为因此而终的。
“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胡子语出惊人,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妈的,他他妈怎么知道老子是中国人。
“说!你来越南的目的!最后一次机会!还有很多节目没上演哪!哈哈!”他笑的很狰狞,我感觉脑子一不够用,晕了过去。
但晕也不让你一晕到底!我感觉自己被数万支利箭贯穿全身,勉强睁开眼,看到一道巨大的水柱正急速奔来,想躲?没门,我的手脚都被锁住,全身没有一处能动的地方,巨大的水龙冲击着我的身体,强大的水压挤压着我那刚被烤过的内脏,我感觉内脏被挤压的稀烂,下**快被冲断了……妈的……高压水枪,又是从美国cia学来的……
“痛吗?痛就说话。只要你肯老实交代。”大胡子的声音像是阎罗王。
我吐出一口水,大吼一声:“爽!!!!!”再来!没事!老子还能忍~!看你们能怎么折磨老子!到这里,我体力不支实在坚持不下去,脑袋像针扎一般,眼前一黑,便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第四十七章 穿越火线(1)
47
我微微睁开眼,卫兵用耳刮子把我打醒,一睁眼,牢门开了,b52等一群犯人已经在卫兵的‘照顾’下在外恭候了,经过了一夜的昏迷,脑袋昏昏沉沉的,高压水枪刺激内脏的感觉还在,没有一点消痛的迹象,我像个傻逼似地被卫兵拖出牢房,踢踢打打的把我安排到最后一个位置,我前面就是那个美国海军飞行员,他一扭头,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我在心里疑问道,卫兵用枪托和拳头把我们招呼出了监狱,来到军营内部,这里被我们整出的一片狼籍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三辆军卡,我们排着队跳上卡车,这有点像以前刚刚入伍,老兵带新兵蛋子去军营的场景,只不过那种卡车有座位,我们这是鱼罐头,那时车上的人有枪,我们却被有枪的人押着,我和b52、美国飞行员上了一辆车,爵士在另一辆车内虎视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似地。
“我们这是要去哪?”b52问道,我们纷纷摇头,我想说:也许是上法场吧,但没有说出口,车子驶出军营,眼前的事物立刻变了,军营外面就是一座小城!妈的,看着车水马龙的小城,我的心中突生一股酸楚,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它们了,可惜可惜,我要是没有来这里,而是和克鲁兹等人去拉斯维加斯度假,现在不定在哪儿花天酒地那!可是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啊……看着身上脏兮兮的囚服,眼泪差点滑落眼眶。
车子驶入市区,在一片喧闹之中,街边的行人像躲瘟神似地躲着这趟车,恨不能街心的缆车都要越轨躲着我们,看一眼就得挨叛军一枪托啊!街边玩耍的小孩子天真的看着我们,然后被父母捂住眼睛抱回屋里,叛军卫队在街上乱逛,偶尔还有调戏一下良家妇女,踹几处水果摊啥的,我身边的老者垂着头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紧握着拳头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车上的卫兵打了个哈哈,但不敢闭一只眼,死死地盯住我们,我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老子可不想死啊,我攥紧拳头,默默发力,等待时机到来的那一刻。
“滴滴!”司机按响了喇叭,前方突然钻出了一辆面包车,横在路当中,车子的前引擎盖腾起一团白烟,好像是出了什么故障,一个戴墨镜的家伙拉开车门下车,对卡车司机耸了耸肩,我仔细瞅了瞅,这人有点面熟,妈呀,是帕夫琴科!一队士兵警惕起来,抱着枪冲向面包车,帕夫琴科无辜的摆着手,我心里想:终于有人来救咱了!
突然!面包车车门被大力拉开,一挺机枪从中探出,对准这队卫兵就是一阵扫射,我认得出,是人肉收割机:mg3,三辆卡车像受了惊的野马,司机狂踩油门向后倒车,我们的车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车上顿时歪道一片,车上的卫兵抱着枪缩着脑袋,我刚要出拳把他击倒,但那位一直埋头的老者已经快速出拳,拳锋一闪,竟然是一柄小巧的折刀!刀刃上白光一闪,卫兵的脖子上便腾起一团血雾,卡车想要掉头,街心电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戴墨镜的家伙拔出手枪对准驾驶窗连开三枪,接着就是三声惨叫,司机被杀了,尸体撞开车门,在公路上骨碌,剩下两辆车的车头都被打成了筛子,卫队的卫兵也被人肉收割机绞成了肉片,街上的无辜百姓喊得喊跑的跑,爵士率先从车上跳下,拖出司机的尸体,亲自掌握方向盘,车上的囚犯疯了似地跳下卡车,奔向自由,我拦住他们,帕夫琴科把我从车上拽下,我把飞行员的故事和他好说歹说一阵,他才相信,把飞行员一并拉进面包,电车上的那位仁兄是金枪,他也紧跟着跳上面包,爵士在我们将要驱车时拉开了车门,说道:“走吧!先知已经死了!”听到先知的死讯,大家没有说什么,倒是那个美国飞行员开了口,他说:“走?这就要走?”
“那可不。”我点上一支定神烟,说道,帕夫琴科看着我一脸坏笑。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飞行员继续说道,“我要你们带着他们。”他遥指车外的那群无组织无纪律的囚犯,b52和老者还在看着我们,一副可怜相,但这引起不了我的注意,我摇摇头,金枪也在摇头。
“不行,长官,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救出去,然后就完事了。”金枪递过来一根烟,被飞行员回绝,这个名叫阿莱克的家伙态度很强硬,好像我们挺生冒死把他救出来了不说声谢谢,还一翘二郎腿让我们喊他大爷似地。
他说:“他们都是些爱国者,为了自己的祖国不惜献出生命!他们值得我们去尊敬!我们要帮助他们,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
“滚!”爵士气愤之极,吼道,“我们死的人够多了!我连自己兄弟的尸体都没有收!我去帮助他们!吃屎把你!衰人!”
“闭嘴!爵士!”金枪一拉斯太尔aug的拉机柄,吼道,我现在没有说话的力气,我只想说:我们浪费的时间够多了,该踩油门了。
“快走吧,我们没时间了!”帕夫琴科说道,指了指窗外,一辆军卡驶向这里,卡车上的机枪手嚣张的开着枪。
“求求你们……救救他们。”飞行员恳求道,他把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那意思就是:如果你们不妥协,我就下去玩命!草,金枪也是鼓足了劲,一踹车门,跳下车,其他人也纷纷下车,帕夫琴科和爵士看着飞行员,说道:“我们为你搏命了,请你不要忘了祭拜我们死去的兄弟。”说罢,冲下了车,我还穿着囚服,下了地直接捡了一支g3,对准那辆驶来的卡车就是一个连射,卡车立即停下,一队獐头鼠目的士兵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卧姿向我们这里射击,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爵士几人已经把那些囚犯赶上卡车,我匆匆还击两下,跳上卡车的车斗子,车身一震,驱动了起来。
车上的人都会些拳脚,有的还有刚从地上捡来的步枪,有了枪这些家伙就是疯子,我想起了刚才老头的举动,太出人意料了,我和b52换了把好用的m4(没想到叛军还有这玩意),拉开提把上的拉机柄,对准追上来的叛军摩托就是一枪,一枪正中摩托的油箱,这头嚣张的大叫驴很快就不叫唤了,司机叫嚷着摘下防风镜,取下挂在后备箱的枪套,取出枪套中的枪,我同时瞄准,正要举枪射击,忽然那支从枪套中取出的枪引起了我的注意,妈的,竟然是一支美制m1928汤姆逊冲锋枪,二战退役货,人称芝加哥打字机,没想到一代名枪竟然在此相见,不过此枪落到叛军手里实在是可惜了,二话不说,我一压扳机,打赏出去一枚m855弹,折合三美分倒是便宜这个家伙了。想再打机枪解解恨,但偏偏出现了一枚臭弹卡在了枪里,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屁打脚后跟啊,我一拉辅助拉机柄,弹壳推出。全车的囚犯们压抑不住心中那么多年的怒火,有的人都被关了将近四年未见天日,今天终于能解解恨了,可不得好好杀杀人,放放火啊,唉~~就要走了,也没见见我亲爱的大胡子,如果有朝一日他被我碰到,脑瓜勺子都得被我割了去喂狗!
第四十八章 穿越火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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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胯下顿时像蹬了赤兔蛟龙一般,疾冲如飞,彪悍的军卡变成了三头横冲直撞的青头大蟒,兵分三路冲向次城的城门出口,追兵忽至,街上的军警和被叛军蛊惑的民兵纷纷跳出来阻拦,但他们武力有限,微不足道的信仰也不足以让他们以命相抵,所以,街上零零星星的困难阻碍都被我们一一化解,但是,他们必定已经通知总部,整个盐房据点又要热血沸腾起来了。卡车刚刚冲出城门,身后就传来了‘嘟嘟’的警笛声,一伙披着警服的叛军追了上来,还时不时的放上两枪,叛军有很多稀罕玩意,现在一个家伙正探出天窗玩弄着一支老美的m14半自动步枪,没加瞄准镜用这种家伙事简直是扯淡,三两发7.62的子弹划着斜斜的弹道飞过我们的头顶,车上的囚犯胆小的都埋下头祈祷佛祖保佑,胆大的接受过训练的纷纷操枪弄炮,忙的不亦乐乎,特别是b52那个老小子,也不愧是越军特工部队的老兵,竟然不紧不慢的操使着一支伯莱塔12s微型冲锋枪不紧不慢的打着点射,还挺准,但是接近不了敌人的身子……哈哈,我换上一个北约弹匣,一拉枪栓,嗒嗒嗒,三发齐射,m14射手应声而倒,死状惨不忍睹,三发子弹全部钉在了颈部!
我刚要发射击杀司机,车子却猛地一打滑,瘪掉的车胎在地面跳着华尔兹,我大叫不妙,快速跳车,司机帕夫琴科踹开车门纵身一跃跳下车,车上身手麻利的也都跳了下来,只有少数人留在了车里,卡车撞上一辆横冲直撞的警车,两车相撞,‘轰隆’一声,一朵迷你蘑菇云升腾而起,看得人心里直打蔫,死了那么多人,我们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往出想想,也就是少了些枪支弹药罢了。剩下的警车见到此情此景,纷纷掉头,我们看着火海,沉默不语,我们能说什么。
背后尘烟又起,我们又启程了,只不过较之上次沉闷些,也拥挤些,大家坐在车里,每个人都一副严重欠抽的脸,b52在抽烟,我向狼骑要了一支,点上,吐出一个沉闷的烟圈,烟圈升腾,无形的被撞碎。
“前方出点情况。”狼骑掐灭香烟,抱起m249警惕道,同车的黑豹吐了口痰,嗔道:“妈的!五百米,检查站!他们发现我们了!正在接近,三个目标。”
“shit!”我探出半个脑袋,看着端着枪逼近的三个小兵,这里已经是盐房据点的最后一个关卡了,接下来就是叛军政府军的交火线了,他们应该以为我们是运送给养的部队,但是刚才的事情闹得有点大……会不会。正在我焦虑之时,一个驾车的亚洲人(看样是囚犯)下了车,从口袋里取出一沓本杰明?富兰克林塞进士兵的裤腰带,金枪带了墨镜和帽子,装作一个亚洲人似地取下腕上的军表,塞进士兵的弹匣套,我看到那个年轻的小兵满脸通红,笑了两声骂了几句便冲检查站大喊一声:“放行!”金枪上了车,笑了笑,车身一震,我们赶紧埋下身子,只有我把简易观察镜探出车斗子,其实就是一个折射镜,通过折射看到检查站的情况,检查站的成员被我一一过滤,两个家伙在站里点钱,一个家伙正在抠脚丫子,另一个家伙,正在……打电话!一边打一边皱眉,还在向外张望!妈的,遭了,金枪和帕夫琴科好像也看清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狂踩油门,冲出检查站小小的过道,路卡在我们冲出的一瞬间‘卡’一下重新合上,被车头撞得稀烂,另一半飞了出去,几个大兵冲出检查站,狂舞着手中的枪,我们也匆匆还击,弹壳零零星星的洒在车斗子上。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敌人又追了上来,开了一辆敞篷的越野吉普,副驾驶好像在呼叫总部,妈的,我一抬枪,还没扣扳机,三发子弹就砸在m4的机匣上,定睛一看,吉普车司机正单手驾驶,腾出一只手握着‘小砸炮’(64式手枪)向我军示威,虽然此枪威力不大,但还是把m4的机匣砸出了几个小坑,一气之下,我丢掉m4,一把夺过狼骑的m249,一拉枪机,子弹水银泻地般的冲向越野小吉普,吉普机灵的掉头,看来司机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好兵,手中的小砸炮也不歇着,频频炫耀一下它丢人的威力,帕夫琴科灵机一动,卡车突然减速,很快便到了吉普后面,接着,帕夫琴科把车的前挡风玻璃撞碎,夹着一支mp5a4向吉普狂扫,吉普不及反应,副驾驶被射死,司机被射伤,但还在继续坚持,我甚至有点佩服他了,不过这小子也鸟枪换了炮,抄起他死去的弟兄留下的一支ak-47,冲我们放着枪,这家伙是个难得的人才,不冲他各方面的技术,只看他为了信仰不惜牺牲的意志,天哪,这才是真正的兵王!但战场无情,人也无情,我粗加校正,扣动扳机,子弹贯穿心脏,司机身子一歪,吉普失去控制,撞在道旁的一棵大树上……
“我们要进入交火线了!大家注意警戒!”狼骑大喊道,帕夫琴科的卡车超过我们,俄罗斯小子的满头金毛在风中飘荡,浪荡无比,简直像个载女友兜风的小痞子,金枪不甘示弱,加大车子马力,很快便和帕夫琴科平齐,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足足斗了几个回合才被一句话整消停,是我们的大宝贝——美军飞行员!
他喊道:“美国海军不来就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