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心中没有其他人,他也未见得会去碰她,何况她心中有人……呃,只是有那么一丁点蠢蠢欲动!
“热……好热……好热……”
是时,身后传来她轻若蚊呐的痛苦呻吟。
身形一飘,他疾步上前探视,但见她玉脸沸红,香汗淋漓,白玉细腻的香额上布满豆大的汗珠,烛火遥照,晶莹璀璨,散着一片氤氲之气。
看来是药性发挥作用了,他忙从里屋打湿了冷巾帕轻轻为她擦拭,丝丝凉意稳住了她急切而不适的低吟。
不经意中,她将薄被挣掉了一角,大半个酥胸皆露在外头,水汪汪的湿热肌肤全然呈现在眼底,迷住了他的视线,好一阵心狂意乱,不由嘘叹出声:柳下惠果然不好当。
当下,凝神定气,双眸低垂极快的替她拭清爽,用薄被掩去一片春色。
她的呼吸终于平畅了许多,却不代表煎熬已过。
这药先热后凉,热是想除了血管里残存的漏网之鱼,借发热而将其排出其本体外;热潮过后,便是一阵寒流循体,为的是凝冻体中作乱分子,使其宁定下来,不再猖獗为祸,而一旦寒起来,这两条薄被是起不得什么作用的。
想了一下,他往外头叫来了阿意,又从店家那里要了两条被子过来,然后,爬上了床,将薄毯裹着的她搂在怀,再以棉被将两人紧紧包好。
此时,她的身体已然冰冷起来,整个人在打颤,唯有鼻息间的那缕呼吸是微微温热着的,吹拂过他半解的脖颈间,引来一阵阵骚热难耐。
唉,真是个美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