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钟炎凄悲的离去,叶云天带着微微的叹息声劝她,换来的是她讶异的目光。
她的确有足够的理由来讶异,这个曾经向父亲提过亲,拼命想接近她,又一次次被寒宁打出墙门的男子,心思是怎么长得?不是喜欢她么?怎么如今竟可以平心静心气的劝她随了另外一男人而去,在那个男子伤透了她之后,还费尽心思的帮着那个男子说话!
她凝目瞅他,心里的困惑没的遮掩的浮在脸孔上。
叶云天抓了抓被吹散的发,踱步到琴室一把靠进里竹椅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走,然后就见他自嘲的一笑,说道:“是不是在奇怪我怎么在帮他说话?呵,说来,你恐怕不信,便因为你,我还特意跑过一趟杭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嗯,就在他的婚期传到平阳城后,我气得直跳脑子一热的就跑去做了这么一件蠢事……”
她惊愕不已的瞪直了眼!
他仍然微笑,斜过眼角,看着自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竹几上的茶具,继续往下说道:“你一定想不到我去做什么了,我……嘿,我用拳头去问他为什么要变卦婚娶他人,用满肚子的怒气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可是还有你想不到的事,面对我毫不留情的毒打,那个绝情绝义的混小子恁是紧咬牙关抵死不说一句话――哎,妹子,这小子骨头真是够硬的,宁可被我打得浑身是伤,也不肯吐半个字,吭半声,当时,真是把我气炸了,气疯了……”
“你……你跑上钟家去打人!”
疯子――她在心里这般叫他。在听得他说将钟炎打伤时,心不由的提了起来,但回头一想又纳闷起来,接道:“有阿克在,你怎能近得了他身,伤得了他?”
阿克的功夫与寒宁棋鼓相当,好几次他们在叶府的林园彼此砌磋,打得昏天黑地都没有分出胜负,这回回惨败于寒宁掌下的叶云天如何能过得了阿克这关进而将钟炎重伤?
待续中……
那个,明天举国大庆,偶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