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话,又是几声遏止不住的干咳呛得人合不拢嘴,只要一急便咳,他知道的,但这事又不由的叫人急,于是他急忙抓起桌面上的茶杯要喝口茶润润毛得厉害的喉咙,放到嘴边才发现茶已经被喝得滴水不剩了。
另一杯清茶适时的递了上来:“先生,喝我这杯吧,顺一下气!”那个布衣男子悄无声息的近了他的身。
他抬头,看到的是一脸的关切,便放下手中的杯子,接过他递来的茶,咕咚咕咚大喝了几口,就又急着问下去:“重仁,你以为如,倒说来听听?”
男子只是微然一笑,撇了过了头,双手负背,一边欣赏他背后的那轴书法,一边淡淡而言说:“奇怪,先生何以这般信在下,就因为在下曾欠您恩情,所以便认定在下定不会负您所托么?”
先生跟着也微微转过了身子,面窗而坐,侧目以望他,红红的暮霞中,他微微摇头,难得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说:“无关恩情,老夫又岂会用恩情迫你行事,重仁,你我虽想交不深,但你的人品,老夫绝对信得过,今番老夫以义相交,以心相托,恳请贤侄不负吾意!”
以义相交,以心相托?
说的好,布衣男子目光一闪,淡淡一笑。
那一笑,犹如三月风清新而柔软,也正是这一笑,彻底改变了一个女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