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止了止咳, 这才看向一旁替自己诊脉的叶维平。
叶维平眉间紧蹙, 见他咳得厉害, 于是轻轻抚了抚男人的胸口。等他喘顺了气,叶维平又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子,这才站起身。
将桌上的药箱整理好,缓缓盖上箱盖, 叶维平又转回身看向男人。
男人见他看着自己沉默不语, 心头有些担忧, “小叶大夫, 我这……”
叶维平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转而询问道:“钱叔, 我给你开的药方子是根据你的情况特意调配的, 你是不是没按时吃药?”
被唤作钱叔的男人闻言尴尬的转开头去。
叶维平见他这样,瞬间明了。叹了一声,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钱叔见他一言不发的拿起药箱要离开,急忙喊道:“小叶大夫, 你也知道我这毛病, 这么多年都好不了, 家中可没有那么多积蓄能一直让我吃补方。”
“钱叔,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 这伤了底子,只能一点点温养身体,急不得也断不得。你若是舍不得银钱,这命可是你自个儿的,自个儿不珍惜,那小子我也无能为力了。”
叶维平背起药箱,这药箱是他爹留下的,自他开始接诊治病,一直随身背着。都说医者父母心,奈何病人不配合,区区一个大夫,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钱叔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奈何家中拮据,能省一点是一点。
见叶维平这般说,钱叔还是得为了小命着想,连忙应承道:“那我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