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那东西不好用,却要在这里切黄瓜。望着满桌子的黄瓜,陈言觉得这个画面太美,不敢看。
蓑衣刀法考究刀工,而切黄瓜最傻瓜版的方法则是需要两根筷子,可防止一刀下去切断黄瓜。
陈言刚想开口,系统就自发的给了他两根筷子。面对这么善解人意的系统,陈言只得老老实实开始练习切黄瓜。
蓑衣黄瓜的要点在于一整根黄瓜切完能够拉长数倍而保持黄瓜不断,且每一刀下去都要厚薄均匀。
陈言知手法却不懂手法,不说切得一块厚一块薄,往往切不了几刀,一根黄瓜已经切到头。一桌子的黄瓜切完,他还不能够完整的切出一根让他能够满意的成品。
……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色渐晚,叶维平与姜洪兴他们离开之后,李茂山又回了睡屋,静静的望着陈言的睡颜。
“言哥儿醒醒。”轻轻呼唤了几声,李茂山发现陈言睡得有些沉。见叫不醒人,他端坐在床边安静无声的陪伴着。
陈言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
侧头一看,只见李茂山靠在一旁闭着眼,清俊的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一睁眼既能看到他陪伴在自己身侧,陈言觉得心中一软,原本心里残存的那一丝郁结好似被人吹散,轻松了许多。
他切了不知多久的黄瓜,右手依稀存有手握菜刀切瓜的感觉。舒展了一下右手,却不敢舒展身体,怕惊醒了沉睡中的李茂山。
侧过身静静的看着他,陈言又怕他这般靠着会睡不踏实。就在他纠结叫不叫醒李茂山的时候,熟睡中的人睁开眼,恰好对上陈言那微微蹙着眉的烦恼模样。
“饿不饿?”李茂山坐直身体,柔声问道。
“不饿。”陈言摇摇头,往床榻内里移动了些许位子,“你累的话上来躺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