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玉唇角一翘,“劝你一句,忙你自己该忙的事情去吧。若你执意跟上,对她,才是真正的有害无利。”
云鸽迟疑了一瞬。
这时,淑玉看向那辆马车,马车已渐行渐远,就快看不清了。
“云神医,您怕是将我们兄弟,看得太轻了一些。”
天下女子皆有些通病,比如,认为男人只能是附属品,看不起男人,即使是云鸽,心里也多多少少存了几分类似的偏见。
然而,淑玉想起自家大哥,却不禁失笑。“你若不信,便去追吧,但你那日所说我也听见了,你们这伙人本就是个不安因素,跟着她,反倒容易出乱子。”
淑玉提醒了一番,便推着轮椅转身回屋了。
云鸽怔住了。
红飞问:“云军医,这位二郎君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鸽眉头一皱。
她想起那日自己得知金三角的消息时,便赶在第一时间去通知紫茴。可紫茴和梁家兄弟却皆以提前得知。
对方的消息比自己还要快上一些。
莫不是这个梁淑玉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这般提点自己?
她沉吟了半晌,旋即冲红飞比了个手势暗语,红飞立即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