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刚入赘的时候,有一回把三哥按在东屋的炕上,想要对三哥用强,但三哥抵死不从。他当时看见了,家里其他兄弟也看见了,他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生气,很生气!
而现在,他也一样很生气,但是似乎,生气的原因,貌似不同?
他狠狠的皱了下眉头,眼神锐利得很,像是能把三哥盯穿了一样,但梁淑君反而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也不急着穿衣服,光明正大的光着身子,越过两个弟弟,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之后仰首一饮而尽,唇边也扬起一抹似是戏谑,又似是轻佻的笑容。
梁淑君一直认为,他应该不傻,想当年在遇见何素之前,他在太行镇开了个铺子,虽称不上日进斗金,但也没少赚钱,只可惜期间赚的几乎全都填进老二这个无底洞里面了,而后来剩下的一点银子本是打算凑一凑给老二买千年老参的,这玩意贵着呢,只可惜路上被何素的人打劫了。
他认为如果他真是个傻子,恐怕当年也赚不了那么多的钱,而最近这段时间他脑海经常浮现出某人的面孔,经常想起某人,若只是一次两次还好,但当次数多了,思念开始令他备受煎熬时,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他动心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一次又一次的撩她,反而被她撩了,也许何素的事情也能算是一个催化剂,忽然发现她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忽然前所未有的认清了,大元王朝没有和离,只有休夫,以她如今的心性做不出休夫这种事情,这代表他们将一辈子绑定在一起,即使是到死的那一天,他也是她的人,要葬在一个墓坑里。
而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既然对她有情·欲,为什么还要忍?
发乎情,止乎礼?不好意思,他梁老三这辈子就没信过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