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着不放弃任何希望的原则,黄放天还是上前跟云琉璃打了招呼,并且说了整件事情。
云琉璃听后给出了刚才那句总结。
一旁两个道协的道士皱眉看着云琉璃,两人彼此对视,其中一个客套地问:“不知道友是哪个门派的?”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太不像道家人,并且还这么年轻,别是那种上流社会里仗着长相坑蒙拐骗的假道学吧。
“哦,长辈不让说。”她平静地回答:“我是方岑的师妹。”
方岑,显示你名气的时候到了。
然而那两个道士彼此对视,都不知道方岑是谁。
云琉璃:“……”
说好的很有名呢,说好的连楚胜寒这种清高的楚家少爷都认识的呢。
就在摆明是道协出来的道士都直言不认识方岑后,黄放天内心也有点犹豫,骗子是小,可别耽误了救女儿,要知道他女儿已经失踪了四天了,他急得头发都白了一半,妻子更是每天以泪洗面。
云琉璃一看金主的表情不对,看在辣么多可爱的人民币份儿上她一点大煞之物的清高和不屑都没有,反倒是十分诚恳地解释:“我是正一派认证过的……修行之人。”
她换了一个比较能理解的形容词。
黄放天还是有点皱眉。
她干脆放弃挣扎,十分直接地说:“我是那个楚家,楚胜寒的好朋友。”
对不起,又蹭了楚大少爷你的热度。
这下别说那两个道士,黄放天的双目都发亮。
黄放天说:“是风水界的楚家吗?我之前一直想请楚家的人出山但可惜却没有门路,小姐如果能请到楚家的人,黄某愿意再多加钱。”
云琉璃:“……您放心,我解决不了会请他的。”
然而她并不是那么的想请外援,她觉得自己可以抢救一下,能行的,坚持坚持还是没问题的。
实在不行……再说找场外援助的事情。
另外两个道士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似乎也想说让她把楚胜寒给请来。
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我一直和楚胜寒平辈论交,他很有名吗?”
“当然有名。”其中一个道士的语气中甚至带着加持:“风水大家的楚家,在风水上绝对是一绝,哪里修建筑造桥什么的都以能请到他们为荣,没人敢得罪他们,真的惹了他们,他们会悄无声息的改变一些风水,让你不知不觉中就有大麻烦,到哪里都是座上宾。楚胜寒小先生就更厉害了,他是茅山派掌门人的关门弟子,我听闻他的画符和请神之术已经出神入化,可以用上茅之术,小姐既然能跟楚胜寒平辈论交,那必定是有真本事的人。”
他们一点都不怀疑有人敢冒充跟楚家的交情,毕竟楚家一点都不好惹,睚眦必报,谁敢打着他们的名号招摇撞骗的话,他们能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另外一个道士感慨一声:“吾等虽在道协,但是却连楚家的边边都摸不到,唉。”
她表情尴尬的抽抽嘴角,讲真她确实是不知道楚胜寒原来在道协也是这么牛叉有名,很多人都难以见上一面的人物。
她忽然觉得当初在楚婉家的时候,以楚胜寒的身份对她的态度已经是十分“亲民”了。
一个道士又说:“云小姐,我叫林寇,这位同门名叫鲁正昌,我们都是白云观里的道士,有幸加入道协。”
她笑笑:“我们还是先处理一下黄先生的事情。”
林寇忙说:“云小姐说的对。”
在一旁等了一会的黄放天立刻说:“不知几位道长想从哪里查起?”
林寇二人看着云琉璃,意思竟然是请她那个主意。
云琉璃:“……”
讲真,她到现在还是半个外行人野路子,真刀真枪的打一架的话绝对不怂,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她还是表示亚历山大。
她并不擅长这些……
然而看到眼前三个人期盼的眼神,再想想那一千万,她顿时觉得自己不能露怯,想了想,灵机一动:“那条路上每天路过的人不少,为什么只有这四个人出事?这四个人如果不是特别倒霉,就是有什么特殊之处,我更倾向于有特殊之处,不知道黄先生能否拿到这四个人的生辰八字?”
说完这番话,她快要被自己的机智折服了。
黄放天一咬牙:“没问题,我女儿的生辰八字可以先给你,其他人的要等我一会儿。”
他说完,立刻去将女儿的生辰八字那给他们,之后又各种找人托关系要其他三个人的。
林寇二人顿时用更加钦佩的眼神看着她,内心想:楚胜寒小先生的朋友果然厉害,一上来就能找出一条明路。
于是三个人一起去看黄筝的生辰八字,这一看之下云琉璃还没说什么,林寇就先说:“大阴,黄先生的女儿命格偏阴,易招邪祟,之前应该有开光的宝贝护身。”
刚打完电话的黄放天恰好听到了这话:“这么一说的话,我女儿身上倒是一直带着一个佛像,是我妻子从寺庙里求来的,还说开过光。”
“这就是了。”林寇点头:“开过光的佛像可挡一般的阴邪之物,但是却对极阴的事情没用。”
她看了玄学书籍,略同生辰八字,也看出黄筝的女儿命格偏阴,但也不至于在人来人往的傍晚大街上出事的地步,应该是另有蹊跷,想到这里她说:“单单是命格问题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事情,我觉得那个路段周围还有古怪,黄先生可以先打听着生辰八字,我们一起去那条路上看看。”
众人对此没有意见,黄放天立刻找司机开车带他们去事发路段。
一到事发路段云琉璃就立刻感觉到——
这地方真是阴的可以,风水居然如此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