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饭桌上,千落讲述了高家的事情,大家听的都是满心的惊讶,因为就算是想到金氏和高桂花的冷漠无情,也还是觉得有些让人不好接受。
不过这也是让玄妙儿心里出口气,等着再看看高老汉怎么闹吧,反正以后的金氏和高桂花是没好日子了。
第二天上午花继业又去了铺子,木安淑那边的铺面修理的也挺快的,花继业知道木安淑自己不会做什么生意,一定是她背后那个人帮忙,她后边到底是谁呢?
讲真说,花继业这次还真是猜错了,因为他想的是木安淑背后的大人物,却没想到这个酒楼的进度跟背后的人没关系,而是木安淑利用她自己所谓的美色达成的。
花继业让人暗中去查了,看看木安淑最近接触了什么人,自己也好顺藤摸瓜的查下去。
正好这时候萧清尘去了玄妙儿家,要与她和花继业说精兵器工坊的事情,不过花继业没在家,玄妙儿和萧清尘说了一会,萧清尘就赶着回去了,说下午再来。
没想到玄妙儿送着萧清尘出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木安淑带着纸鸢出来。
木安淑冷笑的看着玄妙儿:“玄妙儿,你也真是太放荡了,男人这都回来了,就算是失忆了,你也不能这么不把你丈夫放在眼里吧,见天的家里来男人,真的好么?”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真的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如果会说话就说,不会就闭嘴,我行得正坐得端,跟你可比不了,你自己臆想吧,我可没时间陪你发疯。”
木安淑看着街面过人,大声对着玄妙儿道:“怎么心虚了,自己男人不在家,还让外男来,你这不是不检点是什么?”
萧清尘看向了木安淑:“你敢诬陷我凤南国的安南王?你这是活腻了吧?”
木安淑的身份确实跟萧清尘没法比,但是两国也是和平相交的,所以木安淑也知道萧清尘不敢真的跟她动手,如果这要是上升到了两国的问题,那对凤南国没好处,毕竟现在凤南国战乱,平西国可是没有趁火打劫的。
当然她也不敢跟萧清尘硬碰硬,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的找事:“安南王,你的身份高贵,我们也知道,可是毕竟玄妙儿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这样真的值得么?”
萧清尘可不傻,这话要是顺着木安淑说,那没事也对玄妙儿的名声不好了,这临着街道,过路人不少。
所以萧清尘很理智的道:“木安淑,你知道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么?就算你是平西国的郡主,在我们凤南国也要守着我们的国法,我和花家是世交,我们的相处光明正大,你这些话对我们没用,但是如果你再说,那也别怪我的手段不留情面。”
木安淑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我真的替你不值得,不过既然你死心塌地,那我也无言以对,算玄妙儿命好。”她不敢再深说了,赶紧带着纸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