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坐在桌前,感觉自己又有点困了,天气虽然已经有点转暖了,但是她最近总是觉得有点冷有点懒,所以脱了鞋上了床靠着床头看书。
不过也没太看进去,想着这几天国公夫人来的事自己还是觉得有点头疼,好在自己不用跟一大家子人一起生活,这人多了,保不齐就有事多的,这两天的应付都觉得累心,还好,自己都有对策,要是真的让她们折腾起来,真的是耗神费力啊。
现在给方赵氏添了堵,她也该忙一阵了,但是木安淑这个祸害还真是不甘心,并且这次她跟方赵氏达成的协议竟然是不要平妻的名分,她怎么也是个郡主,花继业现在还没有功名,她真的就看准这人?真的就愿意做个妾室?
并且花继业现在不在家,那她的目的应该还是自己,她到底要在自己这得到什么?她究竟是谁的人?
想着这些,玄妙儿头有点疼,双手按着太阳穴。
千落进来坐在她身边:“小姐,这几天真的是折腾的累了,还好咱们不用经常的在一起,京城到这也不是进距离的,要不然真的头疼了。”
国公夫人他们走了之后,千落她们私下里还是喜欢叫玄妙儿小姐,不过当着家里别的下人的时候,也都改口了,也是为了以后不要再让人拿这个说事。
玄妙儿叹了口气:“哎,真的是没办法,好在像你说的,也就是这几天,要是天天这么过,我怕是要爆炸了。”
千落给玄妙儿端了一杯热水:“小姐,喝点热水,然后躺一会,我看着你最近的精神不那么好。”
玄妙儿点点头,喝了一杯水,躺下了,最近真的觉得有疲惫,看来就算是不在自己原来历史轨道上的架空时代,就算是有些许的不同的历史进程,有些不同的称呼,有些不同的风俗,但是这古代家族关系,婆媳关系,还都是一样的难处理。
还好自己跟花继业没有那么多的约束,也就是这个外祖家偶尔来人闹闹,但是自己也算是应付的过来,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候都要黑天了,她起来吃了晚饭,然后抱着汤婆子又蜷缩在床上看书,就是懒得走动。
第二天下午,心澈进来陪玄妙儿坐着,随便把今个听的街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玄妙儿解闷:“小姐,咱们镇上搬来了几外地的大户,听人说是靠着边疆那边的,怕战火烧到他们那去,所以提前的就跑到咱们这边来买了房子,很快就要往咱们镇上搬家了,咱们镇上不像是京城房价高,也不像是有些镇子贫穷,所以最受外来人欢迎的。”
玄妙儿听完皱起了眉头:“那户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牵动?他们就这么容易来这安家?”
心澈也没多想,就把听来的和自己了解的说给了玄妙儿:“这还不容易,给官府点好处,然后人家说在这有亲戚,有个介绍人,也没有多难,再说人家也说是这适合做生意,也不是要迁居,这也是莫能两可的说法了。”
玄妙儿越听越是觉得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么说已经发开始有人有了这个想法开始行动了,那陆续的很多人都会效仿,搬家的人会越来越多,有钱的搬了家,没有钱没有能力的心里一定会不平,到时候本来该为前方军队精神支持的百姓,要是再闹事,那就麻烦了,并且这如果越来越多的有钱人来这边安家,那这边的物品价格也会高涨,边疆的人才会大部分的流失,那战争后的边疆很那再恢复现在的状态了,这事要出大事的。”
心澈本来就是找玄妙儿说一说这些世面上的传闻,也是为了给玄妙儿解闷的,哪想到这事这么复杂,竟然上升到了国情,她的脸上也不是刚才那种说八卦的嬉笑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