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夫人刚才还是处于蒙圈的状态,忽然有风吹过感觉脸上有些凉,用手一摸,放到眼前一看,手上满是血迹,吓得捂着脸一声尖叫:“要杀人了,大公子要杀人了。”
“如果你再说,我就要杀人,我告诉你们,妙儿是个好姑娘,是我花继业最好的朋友,你们可以说我,但是说她的,我都让你们不得安宁。”花继业一掌拍在石桌上,只见桌上一个清晰的手印子。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就连兰夫人也不再叫喊了。
花老爷他们以前只是知道花继业会点花拳绣腿,但是不知道他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继业,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你究竟背着我还会什么?”
这时候的花老爷才发现这个儿子跟自己以前认识的不一样,他这些年一直是装的那样纨绔败家,那其实他是什么样的?现在不是研究他娘嫁妆的事情了,更要知道他要干什么?
“爹这些年好像一直挺关心我的,我身边的监视这两年才少了的,爹怎么会不知道我的事情呢?”花继业的话语中出了讽刺鄙夷,更多是冷漠。
花老爷就是因为一直监视,但是却不知道这些才更害怕:“继业,你不要误会爹的意思,爹是担心你,你娘走得早,我怕你走了歪路所以一直让人看着你,这两年你大了,我也就放心了?”
“爹,说话时候要对得起良心,我不求你对我多好,但是也别想旁的,我这些年能活下来,你们觉得我是真傻还是假傻?”花继业看了一眼花老爷,又看向兰夫人。
兰夫人捂着流血的脸不敢说话,也不敢张罗去看大夫,只是用帕子捂着脸,满眼的惊恐。
花老爷内心也是慌的,可是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继业,今天的事情也是个误会,这不是继景这亲事订的也不容易,我这也是着急了,以后你娘的东西我不会碰了,今天这事咱们就算过去了行么?”
“不行,花家有我的一份,我是大公子,是嫡出的长子,这花家的生意我也要掌管,花继景现在管了两间铺子,那我就先管三间好了,我要镇西的那一间粮店荷一间油坊,还有镇南的那间酒楼。”
“什么?你平时什么都不会,都没学过这些,你怎么能管铺子呢,这事不行,你要是想学经商,那就跟着继景学一阵,要是能自己管理了再说。”花老爷哪能轻易的放权。
并且这三间铺子是花家最挣钱的,为什么花继业随口说的就是这三间,这是巧合么?还是他什么都知道?如果他们都知道,那就太可怕了。
花继业看着花老爷,没有了往日的那些嬉皮笑脸:“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庶出的学习?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管理好铺子?我的朋友是玄妙儿,是这凤南国上最年轻,最有能力的商人,你觉得我真得什么都不会?”
花老爷看着花继业,好像不认识了一样,这个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自己现在看着他那么陌生呢?
越想花老爷越害怕,但是越这样,越不能交出铺子,因为自己的东西本来就是没想过交给花继业,之前也想过把他娘的东西占过来,但是以前国公爷看的紧,最近觉得国公爷上了年纪,顾不过来了,他们才对花继业娘的嫁妆下手,没想到花继业变了。
“继业,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订下来的,这事咱们慢慢商量。”花老爷只能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