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看还不是说我身材不好,男人都一样,我不怪你,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那样的。”玄妙儿边说还边比划一下大胸大腚,她倒是不觉得男人喜欢身材好的女人有错,就是觉得他们三妻四妾的自己看不惯。
花继业此时真的无语了,他感觉这些年活的,都没有认识玄妙儿这一年多过的丰富,可是这丫头再说下去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来,赶紧转移话题:“咱们不说这个了,说说救你那个人。”
玄妙儿就知道最后还得说回去,本来也想和他说这事的,闹腾一会也没那么生气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花继业别的都好,就是这个情绪不太容易控制,莫名其妙的生气,不过认错态度良好,所以自己就不计较了。
“那个人你也许认识,京城人士姓傅单一个斌字。”玄妙儿知道千醉公子认识傅斌,但是不知道花继业认不认识。
花继业身上忽然多了一道寒气,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是他。”自己想起来正月十五那天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傅斌。
玄妙儿不知道这是千醉公子的反应,还是花继业的反应:“你认识?”
花继业这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表情有点不对了,自己现在是花继业,那么应该和傅斌不熟悉:“啊,我只是见过一次,在外祖父家的一个宴席上见过。”
玄妙儿可以可定,就是花继业和傅斌不熟:“那就是你不熟悉傅公子了?”
花继业不能暴露太多,可是又要提醒玄妙儿:“妙儿,傅斌没告诉你他是傅太师之子吧,他那天救你之后,我派人都没查到是他,他这样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玄妙儿也觉得对方要是有目的的,应该不会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可是傅斌什么都没隐藏:“他告诉我他是太师的儿子了,并且他就是路过,看看画,也没说别的,我倒觉得他和他爹不一样。”
这么一说,花继业的醋意胜过警惕了:“他爹是傅太师,听说傅太师和千醉公子是对头,你是千醉公子的朋友,你不该和傅斌靠的太近。”
“花继业,你有没有想过傅斌是傅斌,他爹是他爹,就像你和你爹也不一样。不能因为他爹就否定了他,这样对他不公平。”玄妙儿不是为傅斌去辩解,而是理性的看待这件事。
可是在花继业这个醋坛子这,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就是带着危险的,你明知道就不要去碰触多安全,为什么非要去犯险。”
玄妙儿不否定花继业的说法:“你说得对,可是他救过我,我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真的是无意救了我,我是欠着人家一个大的恩情,所以我不能完全不与他来往,但是我会保持距离,一个安全的距离。”
对于玄妙儿这个理智的回答,花继业要是再闹他就是矫情了:“你心里有数就好,刚才我看你看他看的那么出神,以为你这芳心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