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朗用力揽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重心不稳栽在他怀里,“我又不逼你,钱照常给,你多玩两天。”
“不是不用网恋了吗?”她反问,这样的话她还有留在这的价值吗?
骆明朗干笑两声,敷衍过去,说到底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大佛这么快走掉,那样他面上确实也过不去。
问她吃什么的时候,骆明朗无意间瞥见了从另一方向出现的人影在朝着他们过来的方向走,他手掌一带搂着陈年快速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错开。
再偷偷回头看,不就是那臭小子嘛,还捧着花,真当陈年稀罕呢?
吃饱喝足陈年想去消消食,骆明朗想带她去健身房或者训练室的,结果临时得知了一个值得消遣的消息。
他们举报吉宣昨天训练偷懒溜出来很多次,结果现在被他的教练召回去罚练了,靶子什么的都被搬到了露天训练场,让他双臂平举提哑铃保持一小时后再继续训练,有照片为证。骆明朗当然不肯让陈年错过看那小子出糗的机会,当即带着人过去了。
所谓的室外训练场就是个篮球场,有个几百人的观众席,吉宣就在球场中央罚站。
骆明朗一行人突兀的出现在空荡的观众区,很快就引来了吉宣的注意和白眼。
他的藏青色速干衣估计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身上的每块肌肉都被勾勒得清晰明了。
抬着双臂,表情紧绷,汗一簇簇滚落,就这样了还不忘对他们摆出轻蔑的模样。
像个不肯屈尊的贵公子,傲得不行。
陈年眯眼看清场上的人,扭头看向骆明朗。
骆明朗主动道:“你可别心疼他,他可不是个善茬。况且我们又没栽赃陷害,就当是报你昨天被欺负的仇了。”
他的话机关枪似的突突出来,陈年一声没吭呢就被他的话堵住了。
也看明白了,他带自己过来就是来看笑话的。
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担心吉宣看到她跟这帮“冤家”站在一起后会受到打击,她昨天听完骆明朗的坦白后不觉得自己对他会有多大影响,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