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年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他……
他没有去拿,而是握着棒子也塞了进去!
陈年下体剧烈的绷动,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推入,陈年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颗圆球被推着进得更深,震感一路蔓延到已是重灾区的深层。
“求你……不要……”陈年甩着眼泪摇头,不敢想象那东西被推进子宫后的样子,会进医院的。
里面的花瓣们吸得厉害,司修齐额头上出了些细汗,依旧没理会她的求饶,强劲有力的大腿牢牢的劈开她的下体,同时握着粗大的棒子往里推。
跳蛋越来越深,陈年头无力的耷拉下去,高潮的强刺激过了劲后也没那么难以承受了,她放弃了,顺其自然,由着他去吧。
司修齐的心思陈年永远捉摸不透,现在,她以为他要一意孤行玩弄自己的身体,而他却用另类的方式答应了她。
进到一定深处,司修齐猛地一刺挤到了跳蛋前面,用他蘑菇状的肉冠一点点把它勾出来。
快到洞口时,陈年能明显的感受到甬道被撑成一种不规则的怪异形状,用痛苦的方式划过每一寸紧致的瓣膜。
洞口就那么大,越靠近越难出来。
尤其是陈年,几乎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司修齐动作干脆利落,又是一个猛地外带,甩出一块硅胶跳蛋,还附带一条长长的透明黏丝。
彼时陈年已经疼得满身是汗,那条银丝甩到身体上很快融入到了汗液中。
司修齐俯身对她说了句好了,语气不带一丝诱哄,听了陈年耳朵里却是莫大的体贴,并自动补充了他的后半句。
好了,乖,不哭了。
陈年吸着鼻子小声抽泣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来,这时门被敲响了。
陈年的第一反应是找东西盖住自己,而司修齐却第一时间说了进。
来人是平时和陈年说话最多的保姆,她进来后目不斜视,径直过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小心的避开司修齐的手机,然后低着头从地上的遥控上迈过去。
陈年顿时惊愕,那是不是刚才的声音也没听了,还是他们一直都知道这间房的战况激烈?那平时为什么还若无其事的,陈年差点以为和他们分开住所以没人知道她和司修齐怎么折腾了。
司修齐伸手够了杯水,仰头咕嘟咕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