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浓烈的男人气味欺身上来,殷婷娘脸不由红了:“你、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咱们都老夫老妻的,干啥不行!这些年,我晚晚都想着你。”许大实馋了这么多年,想女人都快想疯了。
而且虽然过了十多年,殷婷娘比起当年面黄肌瘦的模样,现在反而越发漂亮。
保养得宜,又穿着富贵,十足个身娇玉贵的富家太太。
这种女人,许大实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是自己的媳妇,许大实哪里还忍得住。
想着就拉她,对着就是她各种不可言述、不可多说的举动。
“哎……你、你……”殷婷娘到底有些矜持的,但架不住他力气大。
而且她自己也有点春新大漾,虽然许瑞说去探查,但她已经信了他十成十,纵然不信,也该好好“稳”住他呀!
只能“被逼无奈”,便半退半就的,不一会儿就跟他耍起来了。
这二人小别胜新婚,大别那何止新婚,简直天蕾地火。
一个久悍,一个长期跟着一个软蛋长达六七年,现在跟许大实来,她便觉得有些激动,不一会儿,殷婷娘就控制不住嗷嗷叫起来,摇了半天。
一会说“好厉害”,一会儿说“女子棒”。果然都还是许大实厉害!舒坦!
这间客栈是小客栈来着,隔音也就那样,这大白天的,小二引着新到的客人走过,正要入住。
不想却听到一间厢房传来嗷嗷叫的声音。
小二和客人脸上都是一僵,那对客人是一对小夫妻带着个三四岁的小闺女,听得这声音,那对夫妻脸色都变了。
“爹,这是什么在叫?”那小姑娘歪着头问。
“这、这还能住人吗?”那个妻子铁黑着脸道。说着,就与丈夫拉着孩子走了。
小二气得脸都青了,朝着许大实的房间呸了一声:“光天化日的,还要不要脸!还叫得这么狼!”
但客栈是小本生意,本来就生意差,偏许大实给钱又大方,那他们爱嗷嗷叫那就嗷嗷叫吧!
后来又来了一对老夫妻,客栈便宜了一半住宿,他们就住到了许大实右边隔壁,然后他们听了半天殷婷娘的叫声。
听得老夫妻尴尬地对视了半天。
而左边隔壁,却是一对朋友在喝茶。让人惊异的是,这二人俱是穿着华贵得体,不是别人,正是叶承德和他的朋友陈老爷。
这陈老爷正是新科探花的父亲。
陈家跟靖安侯府素来有些交情,但陈老爷却瞧不起叶承德,可陈老爷会装,所以以前对着叶承德也是有说有笑的。
今儿个他之所以会约叶承德,因为新科状元所托。
陈老爷觉得褚云攀前途无量,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推托。
所以请了叶承德过来。
叶承德见陈老爷突然约自己,就皱起了眉,笑道:“陈兄,今天何故之约?而且还约在这种地方?”
陈老爷笑起来:“不怕你见笑,因为这间客栈……是我朋友开的,生意惨淡,所以特意来照顾他的生意。听说……你妻子就住附近,突然想起你,所以叫你来坐坐。听说你即将迎你妻子入门,恭喜恭喜。”
叶承德听着,心里高兴,又想着陈之恒是探花来,结交起来,将来许瑞入朝,便能一起互相扶持,想着便对陈老爷殷切起来。
连忙举起酒杯来与他喝酒。
不想,这时隔壁房居然传来嗷嗷叫的声音。
陈老爷和叶承德脸上一僵。
“这……光天化日的,而且还叫这么大声,不知羞耻。”陈老爷脸色一变,“这里无法呆!”
说着就站了起来。
叶承德连忙答应,却微微皱起了眉,他怎么听着像殷婷娘的声音啊?但这怎么可能!
而且婷娘向来小意含蓄,哪像隔壁这个,叫得这么不要脸面,好像极尽激动和尽情的样子。
陈老爷已经出了房间,叶承德连忙跟着他,二人一起离开。
待到午时,殷婷娘这才收了声息。
殷婷娘从未试过住这种便宜客栈,以前她习惯跟着叶承德住好地方,哪里料到这种小客栈隔音差,而且她也是第一次大白天在客栈,又忘情,便不知自己被人听了去。
等收拾妥当,她才眉目焓春地对许大实话:“大实,这几天你好好在这呆着,我解决完这些事情……咱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许大实赤着身躺在被子里,现在还余韵未消,对她说:“你有什么事情好解决的?到时我去把你们接出那个永存居便是。他们就算是侯府,也不能强抢人妻儿,咱们又占着理!而且,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还有人罩着呢!”
说到最后,许大实不屑地冷哼一声。
殷婷娘听得他语气狂傲,心中一阵阵激动,果然是大将军。就点头:“但那边……到底照顾了我们母子多年,我们只能回去好好说明白。若他们不愿意,你再出面。”
她现在恨不得跟了他去,但她是个谨慎的,要听到许瑞真真切切的答案,这才能行动。
二人又说了一会话,殷婷娘这才出了门,甩着帕子走在走廊上。
“吱呀”一声,却是右边的厢房门被打开,那对老夫妻从门后伸出头来,看着殷婷娘的背影,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