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李谕差点就真信了有什么情况,他立刻道:“到里面说。”他不许宫人进来。

一到室内,皇帝一转身就吻上萧从简的唇。

萧从简低声道:“陛下,去床上。”

李谕一双手己经探向萧从简的腰带。他一边吻着萧从简的耳朵一边道:“你摸摸看……都硬得不行了。”

他右手受伤还不利索,试了几次才解开萧从简的腰带。萧从简被他这动作也撩得有些着急起来。

两人还没到床,就先跌跌撞撞到榻上去抚摸亲吻。李谕想想还是不行:“……到床上去。”床上空间大,他们折腾得开。这到底是他和萧从简要真正第一次做全套。他不想萧从简不舒服。

萧从简脱得只剩一件亵衣,关键地方半遮半挡,李谕看了只觉得头昏眼花,他刚刚和萧从简在榻上抚摸的时候己经泄了一次。这时候一边亲吻,一边又慢慢起来了。

萧从简起了坏心,又用手摸龙根。这段时间他没少给皇帝做手活,早是熟门熟路,刚揉捏两下,皇帝已经全硬了。

皇帝抓住萧从简的手。

“别碰了,”他怕萧从简又给他弄出来了,“刚刚已经出货一次,若再来一次今晚一半的量就交代出去了。”

萧从简笑了起来:“你年轻,怕什么。”

皇帝差点把持不住,这话说得像个祸害。他压在萧从简身上,伸手向隐秘处探去。

烛光隔着纱帐十分暧昧。皇帝吻着萧从简的颈脖,两人面对面拥在一起,皇帝动作娴熟,一步步引导萧从简,润滑时候萧从简微微整眉,皇帝就吻着他的眉心低声喃喃:“放松些,让我进去……”

萧从简没想到自己举一反三的本事这时候也能行。他很快就明白该怎么做了,皇帝慢慢把整根东西挤进去,急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一会儿就好了……”皇帝喃喃。

萧从简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你一个人爽去吧。”

皇帝之前说那么多要让他爽,前所未有的爽全他妈是信口开河。

他话音刚落,皇帝就缓缓动了起来。他一动,萧从简就不由自主抬高了腰,皇帝慢慢抽插起来,一边动,一边抚着萧从简的前面。萧从简这会儿也说不上爽还是不爽了,他只觉得怪异得很,还是被皇帝带着不得不动,前面也要出来了。

“……到没到?”皇帝喃喃问。

萧从简不太明白皇帝问的是什么,但皇帝的动作更快更猛了,一抽一插之间萧从简忽然眼前一花,腰就塌下去了,只觉得全身都在往下坠,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浪一样涌上。他没忍住就闷哼一声。

皇帝立刻振奋,只将萧从简搂得更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动得更猛。萧从简咬着牙,只是胡乱动作,他这一瞬间真忘记了时间。皇帝和他一起射了出来,长舒一口气,翻身躺在他身边。两人几乎顾不上说话,喘息片刻之后,皇帝立刻又来了一次。

两人在床上彻彻底底好好滚了两次。

萧从简做完之后,终于躺着休息了片刻。李谕侧身看着他,问他:“要喝酒么?”

萧从简脸上情欲之色未褪,一双眼睛里像是微微失神一样,唇角放松,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李谕看他的喉结在动。

萧从简像是嘀咕了一声什么,才说:“不喝——来谈公务的,喝什么酒。”他神色已经迷乱了,头脑还是很清醒。

李谕又想来一次了,他想把萧从简艹到真正的神志不清。

“刚才怎么样?”他腆着脸问萧从简。

萧从简看了他一眼,含笑不语什么意思。李谕不太明白丞相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就当丞相是赞赏了。

“别笑我问得傻,我这么使劲浑身解数,你也表扬我几句嘛……”他想听萧从简餍足了。虽然刚刚做的时候,萧从简一声闷哼都能叫他心头直颤。

萧从简确实体验到了从前没体验过的,只是皇帝那架势,并不像没睡过男人的。之前皇帝向他信誓旦旦,和冯佑远,小和尚,都是什么都没有的。过去的事情,他也就不追究了。皇帝的话真真假假,他若计较,未免幼稚。

他也被折腾得狠了,躺了一会儿就起来穿衣服。宫人不能来服侍。皇帝亲自帮他穿衣。两人整理好了。萧从简就道:“陛下也早些休息吧。”

他出去时候,就和刚来时候一样面色平静,清楚整齐,没有丝毫破绽。

李谕等他一走,就对宫人说自己累了,赶紧自己上床去在大床上打了几个滚,免得有人看出来这床已经被滚过了。

他躺在床上回味刚才。

萧从简虽然表面上镇静,内里到底刚刚干柴烈火过了,从宫中出来他又走一段路才上轿回家。当天夜里就有些发热。

第94章

萧从简累了, 一躺下就睡得很实。但半夜时候忽冷忽热的, 他忍不住翻了几个身就醒了。果然就是发热了。

自从疟疾之后,萧从简就对发热的事就不敢大意, 当晚就叫了太医来。

老太医望闻问切, 看看丞相脸色,就问丞相晚间吃了什么,干什么了有没有吹风。萧从简心脏一阵狂跳。但他想太医的医术就算高明到能切脉切出他晚间做过了, 也不会知道他是和谁做的。

他面色如常道:“可能晚间走路吹了风。”

老太医没其他话,麻利给丞相开了药, 嘱咐丞相好好休息两日。

萧从简夜里吃了一次药, 到早晨时候热才退下来。他想想还是进宫去了。

李谕这一晚也睡不踏实。

他迷迷糊糊地一忽儿梦到萧从简正躺在他身边, 一忽儿又想到“不对, 他已经走了”, 半途真叫一个笑醒过来。

到凌晨天不亮时候他就醒了,眼巴巴盼着丞相入宫。

萧从简一来, 李谕就看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