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看着他,见他一副难受得恨不得给自己两拳的模样,怒气小了些,问他,“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我都不能动,连跟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这样了。”秦铮恹恹地道。
谢芳华叹了口气。
“其实,就算你不给爷下药,爷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啊!你这个女人,爷哪里不好了?这南秦京城多少女人想让爷亲近,爷还不屑一顾呢?偏偏你防我跟防什么似的?”秦铮不满地道。
谢芳华忍不住没好气,“我没看出你有哪里好了,哪里都不好。多少女人都喜欢你,你偏偏不屑一顾。我不喜欢你,你偏偏得寸进尺,这一点就是你自找的,活该。”
秦铮笑了一声,“多少女人也不是你!你如今见爷哪里都不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好。”
谢芳华撇撇嘴,懒得再说话了。
秦铮似乎也懒得说话了,说话也是费力气的一件事情。
不过二人都觉得这样说了一番话之后,躺在一个床上,盖着一床被子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过了半个时辰,秦铮嘟囔道,“喂,你睡得着吗?”
谢芳华摇摇头,身边躺着一个人,她哪里能睡得着?按理说,她在无名山八年,也不是没和人一起挤着睡过,但那些人都是可以当做活僵尸的人。可是如今这个人不同。她心底清楚地知道他对她有意图不轨的心里,这种危险性让她连半丝困意都没有了。
“我也睡不着!怎么办呢!”秦铮叹了口气。
谢芳华用鼻孔轻轻哼了一声,连活该都懒得再骂他了。
“既然咱们俩都睡不着,就聊天吧!怎么样?”秦铮对她问。
谢芳华挑了挑眉,她不觉得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她在无名山八年,那是一段除了爷爷和哥哥至亲之人外不能被外人道的过去。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里,除了杀与被杀,拼命地填充东西外,她再没别的有趣的事情。
“我跟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儿如何?”秦铮见谢芳华不语,对她道。
“不想听!”谢芳华摇头。
秦铮顿时瞪眼,“爷想跟你说,你怎么能不想听?”
“不想听就是不想听,你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没兴趣!”谢芳华道。
秦铮顿时气怒,恼恨地看着她,“你这个女人,是一点儿也没拿我当你的未婚夫是不是?难道你觉得我们如今已经圣旨赐婚了,你除了我,将来还能嫁给别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