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不仅是着急,甚至还有慌乱,他不知道越清究竟是为了躲他,还是为了什么别的目的离开,他却完全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临王一脚踹开林越清的厢房,房间里除了桌椅,什么都没有了,就在他无处宣泄怒气的时候,门外竟是出现了一个人影,他以为是林越清连忙转身看去。
却看到一旁总兵府的林潇站在门外,蹙着眉头有些消沉的模样。
临王知道他是林越清的叔父,连忙上前郑重问道。
“你知不知道越清去哪儿了?”
林潇无力摇了摇头。
“卑职不知道,卑职的女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听到这边有响动我才来看看!”
临王见他不知道,疲乏又头疼的叹息了一声。
林潇见临王很是焦心的模样,犹豫了一瞬道。
“卑职手下有一封信,是越清留下的!”
临王闻言林潇有林越清留下的信,立马眼神里有过一丝精神。
“可否借本王一阅!”
林潇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摸出怀里的书信。
临王急忙接过信打开。
只见信上就几个字,虽然这次越清掩去了平时的字迹,可他还是看得出来那字就是越清的。
“安好,勿念!”他喃喃道,心下担忧的石头落地,可心下的气愤还是未散去。
“她知道现在是什么世道吗?还安好勿念。”
临王咬牙切齿道。
林潇见临王这焦急的神情,一眼瞄到他手上的婚书,很是诧异了一瞬,很快又掩盖了下去。
临王拿着信并没准备还,抬步就要离开。
林潇连忙追了出来。
“临王殿下!”
临王以为他是来要信的,他没准备还给林潇,自然脚下也没驻步,继续往外走去。
林潇见临王远去,连忙又道。
“临王殿下,求你收留卑职!”
临王闻言一愣,知道林潇不是要信,转身看向他,眼底满是狐疑。
林潇见临王转身,立马抱手俯身道。
“殿下,越清前几日把许府的婚约硬塞给了卑职,谁知道卑职的女儿不愿嫁给许家大公子,前夜与越清一同都逃了,现在许家天天上门闹,逼着老夫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