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在起身前亲了亲她的嘴唇,好似怎么也不够,一下又一下,比往常更亲密。
林初夏睡意犹存,重新闭起了眼睛,嘴唇微微翘起,温顺得承接一个又一个的吻,心里却想着“今天的傅先生怎么这么粘人”。
傅寒川看着她困意十足的模样,不在扰人清梦。
他在起身之前,叮嘱了一句,“别睡过头,中午去景山御吃饭。”
林初夏埋在枕头里,点了点头,然则她并不喜欢回景山御吃饭,哪怕那里是她的娘家。
离开家后的傅寒川没去公司,而是去了一家知名的心理诊所,见了预约的心理医生。
这就是他不得不亲自出席的会面。
傅寒川脸上温和的神情,也在离开家门的那一瞬间荡然无存,面色冷峻,气场森冷,是杀伐决断的上位者。
心理医生在听了傅寒川的讲诉之后,总结道,“所以傅先生想要咨询的是,您太太不愿意跟你做爱的原因?”
“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害疼。”傅寒川反驳心理医生的用词。
心理医生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区别,还是顺着傅寒川的话说,“会不会是傅先生在性事上比较粗暴?”
“亲吻,爱抚,该做的前戏我都有做,并不觉得有粗暴或者过分的举止。”
心理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慎重问道,“您太太也是这么觉得吗?”
傅寒川毫不迟疑的回答,没有一丝的犹豫,“她是的。”
心理医生却皱了皱眉,眼前的傅寒川是他最讨厌的病人类型,再也按耐不住脾气,冲着他吼道,“傅寒川,你又不是你老婆,怎么会知道她的感受。你给我想叁分钟,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问题。”
——
傅先生和傅太太想得事情都不在一个次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