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随你怎么说”,少年挺动腰身,开始缓慢抽插,穴内吐的淫水和着粘腻的药膏随着少年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明明还没射,却像被灌精无数次,撑得不行,无力吐着甜液的小嘴。
“水太多了,这样流好浪费。”
“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一个小叶紫檀的长方形木盒,镂刻的花纹上镶嵌着青金石和玛瑙碎,边框处还做了鎏金处理。
小盒子打开,一只细细的湘妃竹毛笔静静躺在黑色的绒布上。
“这是胎毛笔。”
“我的,还没用过。”
“千瓷你,知道吗,未经使用的毛笔是需要开笔的,温顺浸润,洗去胶质,方可使用”少年停下抽插的动作,笑看她,“宝贝,借点水”。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毛笔往两人的结合处伸,少年弓着身子细细看,细软的黑发像小针,不刺,但痒。
穴口被撑得发白,毛发被淫水浸润,散开,细丝很轻易得往薄缝里钻。
“嗯~~~”
“你看啊进去了,千瓷。”
“你知道吗?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操你”
“你这个变态!”宋千瓷双手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女人的哭声软腻,穴口收紧,君聿修一时难以自此,把毛笔丢在一边。
“欺负?把你绑在这里干一辈子才叫欺负。”
“千瓷,今晚我要是听不见这张可爱的小嘴里吐出我喜欢的话,那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就等着被玩烂吧。”
“休想!”
“唔~`~”少年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凸起的鲨鱼肌在两侧起伏,勇猛而蛮烈。
“嗯~~”千瓷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击地溃不成军。
他把她的臀拖出桌沿,一只腿抵着桌面伸直,一只腿驾到肩上,腿心被向外掰开抵着少年有力的腹肌,宋千瓷甚至能感受到肌理抽动的幅度。
“嗯嗯~~~啊哈~~这样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嗯~干到最里面了~~~~”
稀疏的毛发互相摩挲,阴茎根部沾上透明的粘液,混合着药膏,蓄满精力的睾丸击打在两片穴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千瓷,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听这个”君聿修操红了眼,动作越发失控。
“我偏不说!嗯~~不要~~”
少年冷着脸,不再心软,无情打桩,动作依旧猛烈,心底却寒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