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此时极静,只闻不远枝头燕雀婉啭,顾七月被咳嗽声猛然惊醒,只见榻前挺拔的人影,这个院子是耶律赫寒平日起居的地方,是不准人随便进来,她知道是耶律赫寒回来了,慌忙坐了起来,丝滑的小褂仓促间滑下去,露出雪色的肩,温腻的曲线隐绰显出春光乍泄。脸上犹有睡意,惺松着双眸,肌肤透出红晕,发鬓微松。
耶律赫寒心跳有些急促,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让他欲罢不能,多少日子来两人的朝夕相处,她都可以若无其事,而他却心焚如火的渴望?
此时心里那簇小小的火苗,又熊熊的焚烧起来,他掩饰的沉下脸,“我不在一会儿,你就偷懒!”
顾七月见他手里没拿竹棍,大起胆子,嘟嘟囔囔从贵妃塌上站起,“休息一下都不行,你比唐僧还厉害!”
“谁是唐僧?”
“啊!就是个耍猴的!”
耶律赫寒心潮起伏,却不在看向她,厉声说道:“还不快认字去!”
顾七月偷偷对耶律赫寒撇撇嘴,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闲气,回来对自己发火,怏怏不乐的坐到桌案前,忽然想起一件事,跑跳到耶律赫寒身边,“爷,悠悠说她又新学了一套舞蹈,不如你去看看吧!”
耶律赫寒本来已经觉得心浮气躁,现在她抬着笑脸对自己说话,吐气如兰,让他竟然有些眩晕。
顾七月见他犹豫着不肯讲话,伸手抓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像个小孩子一样哀恳着:“爷,你就去看看吧!”
她的鬓边已有些凌乱,说话间气息吹起几缕发丝,垂落时缭眉绕睫,衬着一双微微敛眯的点漆瞳子,有种别样的慵柔风情。耶律赫寒被她搅得心神不宁,如同中了蛊惑一样,轻轻一使力就将她揽入怀中。细密而灼热的吻烙在她颈上,微酥麻痒。
顾七月倒吸一口气,略微挣扎:“王爷!”
他却以吻封缄,令她说不出话来。“不……王爷……”上次的经验令顾七月恐惧极了,此时极力躲避,呼吸的频率更加紊乱,但是他的手已滑入她衣内,等她从吻的灼热中回过神来,他已技巧的解开她的全部衣扣。
顾七月想推开他:“不行。”在这种情形之下,任何抗拒都成了挑逗。他的吻缠绵挑逗,他的手像鱼一样游走,她用力推开他:“不要,疼……”他的唇却不由分说再次堵上来,手臂牢牢的禁锢着她。越是挣扎,越是挑起更激烈的情火。他一径吸吮咬啮诱惑。她根本不是对手,她在意乱情迷里终于发出低吟,她的手终于情不自禁的抵在他胸前,排山倒海的热情迎面袭来,迷醉的眩晕摧枯拉朽腾腾而起,她永堕于万劫不复。
耶律赫寒病好后,设宴请客,以答谢他病中前来探望的各路人马,其实就是变向的招贤纳士,收买人心。
一时间府里所有厅堂皆摆好了各类时果奇珍,精美糕品、香茶和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