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存在,最弱的神王,都拥有统治一片星域的可怕实力,而类似蓝泽这种神王中的佼佼者,更是恐怖的存在!这样的神王所能造成的损失是毁灭性的!
而被这样一个恐怖的家伙惦记着,日子过得绝对会提心吊胆。
所以在蓝泽没有成长之前杀死蓝泽,如何保护地狱的坐标不被蓝泽发现,如果应对突破至关重要的那一步的蓝泽,这些都是地狱君主需要思考的重要事情!
而现在?
周围的空间被死亡的力量切断,自己和本体之间的联系也断掉,墨菲斯托想要自杀,但蓝泽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却带着自己无法阻挡的伟力,直接将自己的身体禁锢。
墨菲斯托可以感受到,那股伟力就好像一枚枚锁链,将自己体内的所有力量全部锁住,不放过任何一缕。
墨菲斯托很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
看着整个人散发着绝望恐惧情绪的墨菲斯托,恶灵骑士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作为地狱七君主之一的墨菲斯托,在看到这个人类的时候,会如此的畏惧?甚至在瑟瑟发抖!
难道地狱七君主不是无敌的存在吗?
恶灵骑士不懂,他不知道墨菲斯托的在畏惧什么,难道说这个弱小的星球,还有能让地狱七君主这种级别的存在都畏惧的生物吗?
难道说,这是宇宙,还有比地狱七君主更加可怕的存在?
恶灵骑士不知道,但恶灵骑士感觉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自己摆脱被贴上无能标签的机会,虽然恶灵骑士不知道七君主之一的墨菲斯托大人到底是怎么了,但如果自己将墨菲斯托大人后面的那个弱小的人类赶跑,那等待自己的可能就会是另一条自己不曾想象的康庄大道!
只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还没等恶灵骑士做出行动,蓝泽一个眼神扫过去,恶灵骑士的意识瞬间消散。
在临死之前,恶灵骑士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看到了蓝泽看过来的一双眼睛,然后就失去了一切。
意识消散,本来应该回归地狱的力量,却因为此前与墨菲斯托的契约,并没有回归地狱,这份属于恶灵骑士的力量依然还保留在强尼的体内。
和上一代只有一战之力的恶灵骑士不一样,此刻强尼拥有的这份力量虽然不如上一代恶灵骑士的力量强大,但却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微薄的火焰直接熄灭,滚烫的骨骼上渐渐的被覆盖上一层血肉,片刻之后,一个冒着白色蒸汽,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男人瘫软在这片废墟瓦砾上。
蓝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强尼一把,可能是因为自己曾经看过太多尼古拉斯凯奇的电影,所以自己下意识的帮了他一把,虽然蓝泽清楚,对方很有可能一生也不会理解蓝泽此刻对他的帮助,但还是那句话,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死侍终于掌控了身体,金色药剂的力量全部激发出来之后,让死侍的灵魂在短时间内,无法顺利的掌控这具身体,但毕竟这具身体还是死侍的身体,灵魂和身体是完美契合的,就算有些困难,但很快就解决了。
掌控身体之后,死侍本以为自己会愤怒的举起刀砍死蓝泽,之前那种提线木偶的感觉让死侍愤怒到极点,虽然他也知道就算是蓝泽让自己砍,自己也砍不死蓝泽,哪怕是自己现在的力量比之前强上十倍都不止,但死侍很清楚,自己依然杀不过蓝泽。
但至少死侍认为,自己应该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和不满。
但真的当自己再一次掌控身体之后,死侍沉默了,他并没有拔刀,也没有对着蓝泽破口大骂。
不是因为死侍不想,而是因为蓝泽毫不在意的冷漠态度。
这让死侍心里莫名的一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总之死侍不喜欢这种感觉,心里堵得很!
僵着一张脸,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死侍,最终沉闷的说了声:“我走了!”
“嗯。”蓝泽平静的点点头,头也没回,只是轻嗯了一声,此刻的蓝泽手掌正在释放着惊人的伟力,无形的力量正在不断的侵蚀着墨菲斯托的大脑,一幅幅记忆出现在蓝泽的视线中。
看着毫无反应的蓝泽,死侍心里很不舒服,很想一道砍死蓝泽这个混蛋,手指都捏的铁青,最终深深的看了蓝泽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死侍走了,走的很果断。
只留下了一句:“从今天,我们两清了。”
蓝泽依然什么也没说,其实这样的结局,其实已经算是很好了。
继续掠夺墨菲斯托的记忆,虽然墨菲斯托依然在反抗,但相比较蓝泽的力量,墨菲斯托反抗的力度根本不值一提,别说对方只是墨菲斯托的一具分身,就算是墨菲斯托亲自来了,蓝泽也不惧。
毕竟蓝泽现在已经迈出了那至关重要的一步。
渐渐的随着蓝泽的力量不断的施加,一幅幅记忆出现在蓝泽的眼前。
蓝泽看到了地狱,看到了宙斯,看到了那两枚自己遗失的无限宝石,甚至蓝泽看到了地狱即将开始的计划。
最终将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吸收整理之后,蓝泽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看着身旁整个人虚脱了一样的墨菲斯托,之前被墨菲斯托捏碎的玻璃瓶碎片在蓝泽的手中重组,带着一股恐怖的吸力,将墨菲斯托吸进了这个玻璃瓶中。
瓶中的墨菲斯托,就好像一个可怜的玩偶一样,似乎预见了自己悲惨的未来,疯狂的捶打着玻璃瓶,但丝毫没有任何效果,只有一声声绝望怨毒不甘的嚎叫,在玻璃瓶中回荡。
看着周围一片狼藉,凝视着死侍离去的方向,双眼穿过无数空间的阻碍,最终看到在一处寂静野外,一个被死侍砍得不成人形,上面写着蓝泽的人偶……
蓝泽叹了口气,身形渐渐的消失在墨西哥的这片废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