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的另一头，正在梳妆打扮的小凤凰，莫名的感觉一阵寒意，打了个喷嚏，小凤凰揉了揉小鼻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难道自己感冒了？”

一旁的蓝泽看着已经有些黑化的格蕾琴，轻咳一声，狠狠的瞪了四个小鬼一眼：“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也看到了，我这几个学生都是蝙蝠侠的粉丝，但我又懒得去找布鲁斯韦恩，所以就麻烦你了。”

看着四个穿着一身校服的小鬼头，戴安娜无语的表示：“我是要去参加慈善晚宴！不是带学生实习的老师！”

“我知道啊！有问题吗？”打量着四个小鬼，蓝泽满意的点点头：“怎么，难道说慈善晚宴不让未成年人去吗？”

戴安娜忍不住咆哮道：“礼服啊！！你见过穿着校服去参加慈善晚宴的吗？”

蓝泽挠挠头，一脸无所谓的表示：“放心，我看好你，加油，你可以的！”

说着蓝泽给四个小鬼头使了个眼色，然后在戴安娜一脸绝望幽怨的眼神中，四个小鬼拖着戴安娜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另一头，小凤凰看着一脸绝望，被四个学生簇拥着离开的戴安娜，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一旁的蓝泽看到了小凤凰眼里的思索，拍了拍小凤凰的肩膀：“怎么了？你也想去？”

小凤凰使劲的摇摇头，将心理的那一丝疑惑甩走，双眼带着炙热的眼神看着蓝泽：“还是算了，我陪你！”

蓝泽：“……”

与此同时，在哥谭市的另一处，丑爷从昏睡中醒来。

和小凤凰的感觉一样，丑爷也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但又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

身体有些累，刀架上少了一柄刀，自己的手里多了一柄刀。

丑爷知道自己没有梦游的习惯，那么自己手里多的这把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丑爷不知道，但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仿佛一切本来安排好的，彻底的被打乱了一样。

听司机说，哈莉奎茵又来找自己了，丑爷本能的是想要拒绝的，但话到了嘴边，又被丑爷硬生生的给憋下去了。

短刀在丑爷的手指间旋转，就好像一只飞舞的蝴蝶。

司机静静的在一旁等着，他知道丑爷正在思考，至于思考什么？司机不管，也不去猜想，司机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哪些自作聪明的家伙，最后都是一个什么下场，天台上的那些血迹可不是白来的。

空气很安静，如果正常人突然进入这种安静的环境下，会十分的不适应，但司机并没有，严格来说，他和小丑是一种人，都是那种平时十分冷漠，但在特殊情况会异常狂热的人，只是相比较丑爷，司机并没有那么的纯粹。

丑爷依然还在思考，有些事情他搞不明白。

指尖的短刀依然在飞舞，但这只蝴蝶怎么飞，也飞不出那双惨白的手。

一抹精光从丑爷的眼里闪过，带着一丝玩味和疯狂。

小丑是小丑，骷髅是骷髅。

门外再一次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丑爷很清楚，那是哈莉奎茵的声音，手一抖，短刀被握在了手中，蝴蝶停止了飞舞，就仿佛死去了一样。

将短刀放下，丑爷从床上拿起了一件黑色的夹克，带着可怕的笑容，丑爷盯着大门。

下一刻门被推开了，哈莉奎茵出现在丑爷的面前。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