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俊生在床上最常说的一句赞美就是,徐芝窈的呻吟比倪妍的唱腔还要动听。
一开始徐芝窈还会因为韦俊生在床上提起别的女人而伤神,可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她学会了忽视与接受。
自欺欺人惯了。
有了第一次妥协,就有之后无数次妥协。
“你在恍神。”
察觉徐徐的眼神偏移,韦俊生的目光彻底暗下,手上的动作却更大了。到后来,他干脆直接将女人已经湿透的底裤扒下,在满手黏腻中精准揪住突出的阴蒂,用指甲盖刮着,间或以指腹夹住可怜的小豆子,一边拧一边往上扯。
“呜嗯……”
徐徐终于忍不住了。
泄出的轻喘又娇又软。
韦俊生自诩不是精虫上脑提枪就干的那种男人,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这么一声就让他下腹部憋着的一团火彷佛触到了易燃物般,轰地一声冲上脑壳。
巨物被释放,沉甸甸的分量甫一抵上蠕动的穴嘴,内里的媚肉彷佛识得这物什一样,欢快又贪婪地啜了起来。
“仔细看着。”见徐徐想再闭眼,韦俊生不让,捏住她柔软的后颈肉。“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说,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
“呃……”
下身一沉,窄臀前顶,被青筋缠绕的肉物就这样蛮横地撑开狭小的甬道,以不容抗拒的强势步步进逼。
徐芝窈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十分敏感,如熟透的果子,拨开内里就能闻到阵阵淫香发散。
然而她的反应却依然是让男人满足的青涩、稚嫩,只有彻底干开了才能体会到其中堪称极乐的妙趣。
否则就如被开苞的处子一样,有种不染俗世气息的纯净感。
让人想要破坏,想要蹂躏,想要让她全身上下都覆满自己的气息。
这样的徐芝窈令韦俊生沉迷。
在床上,短暂的。
不知不觉,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本来还推拒着异物的媚肉很快就被干服了。
湿湿软软的附着在表面上,像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迫不及待地绞着、咬着,大有要将龟头连同柱体一并吞咽下去的狠劲,爽得男人英俊的脸孔不住扭曲,额头开始渗出汗渍,晶莹的液体沿着锋利的线条缓缓滚落。
女人一双美目迷蒙。
眼皮耷拉着,鸦黑色的睫毛半掩。
与她目光对上的韦俊生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