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王灿来也!”
王灿的目光落在孙坚身上,兴奋雀跃。
郭嘉和徐庶看着王灿跃马杀出,轻轻摇头。王灿能听从善如流,也有心胸,还有足够的统兵能力,但是却喜欢身先士卒,这样陷自身于险地,不是君主的作风。
身先士卒,是军中将领的习惯。
冷兵器时代,将领的作用巨大,身先士卒能鼓舞士气。
领兵的将领若是连身先士卒的勇气都没有,难以让麾下的士兵心服口服。王灿一开始是领军的小军阀,拼命厮杀的习惯保持着,一直没有改变,这也导致了王灿和孙坚都冒着危险,亲自挽起袖子,上阵拼命。
郭嘉说道:“老典,主公上阵厮杀,非常危险……”
不等郭嘉说完,典韦就打断了郭嘉的话,不以为意的说道:“奉孝,你跟随主公的时间比我更长,主公的武艺你很了解,战场上还没人能杀死主公,你放一百个心。”
郭嘉面色严肃,沉声道:“老典,主公的武艺的确厉害,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主公身为三军统帅,肯定有宵小觊觎,一旦有吴军的士兵偷袭主公,致使主公受伤,对我军有巨大的影响。主公杀入混乱的战场上,危机四伏,无比危险,你的任务是靠近主公,清除主公周围的危险,保护主公的安全,顺便杀敌。”
典韦嘟囔着嘴,很不满意。
王灿让他‘放松’一下,肆意拼杀,典韦都已经在寻找目标看。然而,郭嘉下达了一个任务,让典韦无法拒绝,也不敢拒绝。
王灿的安全,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老典领命!”
典韦不情不愿的策马跑出,跟在王灿后面。
王灿挑选的大黑马没有乌骓马通灵,却也是上等的良马,体力充沛,力量十足。大黑马载着王灿冲入战场,左冲右突,速度极快,像是一道黑色的龙卷风。王灿提着龙雀刀,尽情的劈、砍、削、撩,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在空中划过,带出一连串的血珠。
战场上,十余个吴军士兵拦住了王灿的去路,挡在前方。
十余个士兵持着长矛冲向王灿,眼神炽热。
王灿骑在马上,腰微微躬着,手中的龙雀刀在背后迅速的转动,随着龙雀刀转动起来,刀刃上裹挟的力量越来越大。
“杀!”
王灿猛然大喝,龙雀刀转到胸前,猛然削出。
“嚓咔!嚓咔!!!!”
一刀挥出,把刺来的长矛全部削断。
王灿并不满足,削出的龙雀刀顺势劈下,立刻有六名吴军士兵被王灿劈死。龙雀刀削铁如泥,吹毛断发,锋利的刀刃在六个吴军士兵身上的铠甲划过,割裂了铠甲。刀锋入体,破入肌肤中,没有一点停滞,行云流水般杀死了六个吴军士兵。
这一变化,令其余四个吴军士兵心中害怕。
“砰!砰!!”
大黑马迅速的撞上去,把剩下的几个吴军士兵撞飞在地上。
王灿杀得兴起,欢欣鼓舞。
典韦就郁闷了,王灿成了冲锋陷阵的人,他在后面顺风顺水,完全没有人阻拦。蜀军和吴军交战,典韦的威名传遍了吴军,周围的吴军士兵都不敢靠近典韦。
孙坚见王灿大肆杀戮,竟无一合之敌,赶忙挥刀逼退周围的蜀军士兵,大吼道:“王灿,休得猖狂,看本王杀你。”说着话,孙坚就策马奔向王灿。
王灿眼见孙坚杀来,不忧反喜。
两人相向而行,蜀军士兵自觉地给王灿让开一条路,吴军士兵也给孙坚让开一条路,两人眨眼工夫就碰到一起。
“王灿,受死!”
孙坚横眉怒眼,手中的古锭刀携带着孙坚的怨恨、怒气、忧伤,劈向了王灿。孙坚这一刀,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一刀劈出,要斩杀王灿为自己的儿子和爱将报仇。
王灿不躲不避,挥刀迎了上去。
“铛!!”
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王灿和孙坚骑在马上,都没有后退半步。两人不动如山,可胯下的坐骑却承受了巨大的力量,被压得身躯颤抖,希聿聿悲鸣。
两柄刀碰撞,古锭刀的刀刃上出现了一条缺口。
显然,这是被王灿的龙雀刀劈的。
孙坚怒目圆睁,面色涨红,脖子和额头上青筋鼓起,倾尽了所有的力量。孙坚握紧古锭刀的刀柄,不断地用力,想把王灿的龙雀刀压下去。
“咯!咯!”
咬紧的钢牙相互摩擦,发出渗人的声音。
王灿咬紧牙关,用力的握紧龙雀刀,也想把孙坚的古锭刀压下。两柄刀随着两个人的较力,也在相互较量。孙坚和王灿较量,王灿的力量更甚一筹,龙雀刀逐渐占据上风,把孙坚的古锭刀压在下面。
孙坚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他和王灿曾经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却没有交过手,只知道孙策不是王灿的敌手。即使孙坚心中有一个大致的估测,也不知道王灿的具体力量。两人交锋,孙坚敏锐的察觉到他不是王灿的对手,要击败王灿,难如登天。
“主公,末将来也!”
孙坚陷入困境,祖茂立即大喝一声,提刀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