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徐徐下车挽了他手,勾了勾嘴角给他一个微笑,徐承骁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如同烈火烹油,燃烧得更猛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吵着要吃金针菇培根卷的姑娘们,你们还好吗?
被烈焰红唇迷得神魂颠倒的骁爷,您的鼻子它还好吗?
☆、第十二章
**
那一晚的晚餐实在意犹未尽,徐承骁兴之所至,拎了一支红酒带着司徒徐徐上了夜澜山,故地重游。
通往山顶的最后一段石阶车子开上不去,两个人下车走路,司徒徐徐的高跟鞋足有十二公分,走在徐承骁身边时比他只矮了半个脑袋,徐承骁忍了一会后命令她脱了鞋拎在手里,然后把她背了起来往上走。
司徒徐徐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鞋,在他背上偷笑。徐承骁感觉到她的身体笑得直颤,扭头告诉她说:“以后不要穿这么高的鞋子。”
“为什么呀?”
“你穿了快跟我一样高,我都不好低头亲你了!”他很严肃的说。
司徒徐徐捏捏他的脸,轻快的说:“男人的身高呢,只要能够容忍他身边的女人自由的穿高跟鞋就可以了,这已经是我最高的鞋子啦!你可以的,亲!”
徐承骁“嗯?”了一声,她立刻解释:“淘宝用语!职业习惯!”
他背着她依然步履稳健,呼吸平常,司徒徐徐很难得的油然而生小鸟依人的感觉,贴近他、靠着他脸颊,语气有点调皮的说:“其实是这样的:因为在‘瘦高个’里面占据不了‘瘦’,那我只好占据‘高’啦!”
徐承骁终于被她逗笑,司徒徐徐看他露了笑脸,心里更觉甜蜜,指了指一旁花坛:“过去休息一下!”
“我不累。”骁爷的体力,这才哪跟哪?!
“你过去嘛!”背上的人竟然搂着他脖子撒娇,软软的一团蹭着他的背,徐承骁一瞬间就软了腿,过去把她放下。司徒徐徐站在花坛边边上,比他还要高半个头,她踉跄了一下,徐承骁连忙上前扶了她腰。
司徒徐徐趁机两手捧了他脸,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下来。徐承骁的身体一僵,然后火速伸手按住了她光滑细嫩的后颈,昂着头如饥似渴的回吻她,撬开她牙关,一路攻城略地,霸道、不容拒绝。
缠绵而热烈的一个吻,司徒徐徐微喘着离开他的唇,他热烈的追过来,她在他唇上点点的亲,温柔的安抚他的躁动,徐承骁喘着粗气抱紧她,头埋在她胸前拱,司徒徐徐拨着他头发低声笑着说:“你看,我也是可以低头亲你的啊。”
徐承骁闻言突然昂头深深的看着她,然后一步踏上花坛,捏了她下巴狠狠的吻下去,突如其来的大力,她的牙齿磕破了他嘴唇,尝到血腥气司徒徐徐挣扎着往后
退,却被他按在怀里吻得更深,比起这个吃人一般的吻,刚才只能算热切而已。薄醉的徐承骁被挑衅之后实在可怕,火势渐有燎原之意,司徒徐徐有些怕了,抵在他胸口的手不住的推他。
眼看真要吓着她了,徐承骁强硬的命令自己,恋恋不舍的松手放开她,最后埋头在她锁骨边狠狠吮了一记,发泄似地。
“司徒徐徐……”他唇齿间模模糊糊的叹了一口气。
司徒徐徐,我、想、吃、了、你!
**
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徐承骁背着她慢慢的走下去,微风与山间虫鸣抚慰着他燥热的血液,司徒徐徐趴在他背上静静的,不敢再惹他。
车开出郊区,市区的灯火已经在目光所及的不远处,徐承骁舍不得放她离开,兴致勃勃的问去吃宵夜去好不好?
司徒徐徐看了眼认真开车的司机,轻声对徐承骁说:“太晚了。”
徐承骁意识到了她的顾虑,笑着说没关系,但也没有再坚持。
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他这样闲适的背对着窗外霓虹、微笑的时候,丝毫不像行伍之人。到底是世家出来的公子哥,哪怕常年在外金戈铁马,一回到这十里洋场,鲜衣怒马,自然而然又是一身尊贵公子气质。
所以他觉得是理所应当、没关系,司徒徐徐却会顾虑这么晚了麻烦司机载着他们风花雪月,不妥当。
其实早在法国餐厅奢侈华丽的水晶灯下,他将牛排切成适合她入口的小块,体贴的换到她面前,司徒徐徐看着他枪茧赫然的修长手指熟练而轻易的操纵着银色刀叉,她就已经看到了另一个徐承骁,熟悉又陌生。就像那支年份极好的红酒,她以前也知道那样的好酒一定存在,但从未想过会被自己如此轻易的浅酌入口。
司徒徐徐觉得惶恐,幸福太满、一下子拥有的太多,不敢相信。但她也明白,徐承骁不可能完全是她想象中的人。想象里的人毕竟单薄苍白、面目模糊,他是真实的,当然不可能每一副面目、每一个举动都在她意料之中。
“徐承骁,”她轻声的叫他,正看着窗外夜色的徐承骁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温柔笑意看着她,司徒徐徐盯着他眼睛轻声对他说:“我有点紧张……你是真的吗?”
徐承骁显然没听懂她这没头没脑的话,挑了眉静静的看着她,司徒徐徐一时也无法清晰的告诉他自己心里汹涌强烈的感觉:今晚
的徐承骁令她不知所措,因为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而有些失落,但又因为超出了她的想象,令她惊喜、期待、向往、胆怯。
她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徐承骁看不懂她的复杂神色,他此刻的心情可单一纯粹极了,只是实在时候未到。
他侧身过去拥了她入怀。
司机将车稳稳的停在了司徒徐徐家楼下,默不作声的下车走开了。司徒徐徐静静的伏在徐承骁怀抱里,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她渐渐平静。
“不要胡思乱想。”徐承骁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她,“今晚我很高兴,非常开心。”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吗?”
“恩。”他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以后也许会因为你有更多,但以前……从来没有过。”
徐承骁放开她,扶她坐起来,他伸手慢慢的理她被自己弄乱的长发,理得漂漂亮亮的,爱怜的捏捏她的脸,他看着她,眼神特别认真的说:“我不想抹杀以前的事情,但是……真的是不一样的,司徒,你最特别。”
**
目送她上楼,又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与她通了晚安电话才走,徐承骁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凌晨了。
徐母还没有睡,在等他,他一进门就叫人把热着的汤端出来给他喝。
徐承骁在她身边坐下,徐母闻到淡淡的酒味,转头很惊讶的问他:“你喝酒了?”
徐承骁从小自律,如非必要,很少沾酒。
“一点点红酒。”徐承骁笑,“晚上和女朋友吃饭。”
“哦,”徐母沉默了短暂的一下,“是上回医院里那个司徒小姐吧?”她抬头看着儿子,笑了笑,却看得出来有些勉强:“挺好的……你喜欢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