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傅诗佩紧张得立刻在桌子下攥了攥秦爱珍的手,可秦爱珍置若罔闻。
钱彩凤倒是有几分激动,伸长了脖子,“爱珍,是不是我们家诗佩评上第一批少先队员了,这也太早了吧?”
转念,她又道,“不过以我们家诗佩这么优秀来说,也不算太早,破格也算正常。”
钱彩凤美滋滋的想。
如果真是那样,到时候跟那些干部太太聊天的时候,又多了一个谈资,更多孩子跟诗佩玩,关系也拉得更亲。
傅伟也密切关注着。
秦爱珍突然心里生出几分快慰,一直她求他们办事,没想到他们也有求着她的一天。
“是这样,那天诗佩反应,跟一位姓童的同学闹了点小矛盾。”
“哎哟,我当是什么事呢。”钱彩凤脸色一变,托着个腮,很是漫不经心,“所以,你狠狠批评那小孩儿了吗?小时候玩孤立这一套,长大那可就是霸凌事件,你小姨夫管教育的,懂得很。”
秦爱珍轻慢一笑,“调查清楚了,是诗佩先把人家果冻给扔了,人家才不给她饼干的。”
钱彩凤笑容渐渐冷却,而后一把搂过傅诗佩,“爱珍,你确定?你调查清楚没有?诗佩打小就听话懂事,孩子之间闹点小矛盾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