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有点吵,不过造型实在是和游戏如初一撤,顺眼
蓝龙葵很可爱,红龙葵很厉害,动作粉漂亮,大爱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长卿啊长卿啊!
实在是百里、千里、万里挑一的美人啊啊啊啊!吼ing飘逸、美貌、皱眉头、别扭、纠结、冷笑话
太有爱了、太萌了!
尤其是长卿和景天筒子之间的电流
竟然时刻散发着暧昧的伟大光芒……
打滚中……
偶真的怀疑制作单位中有伟大腐女同胞
总之,为墨墨带来了很多灵感
但是
也占用了很多爬格子的时间,默……
真是成也长卿,败也长卿啊……*
最后,祝生日快乐!
(问祝谁生日快乐的家伙,拖出去!)
☆、番外:在小金请假的日子里
汴梁城熙熙攘攘市集之上,一个仆役打扮的年轻人满头大汗,跌跌撞撞在人群里穿行,一边跑一边向路边摊贩问道:“开、开封府、巡、巡、街的衙役刚刚是不是从这过去?”
路边的小商小贩一看年轻人这幅模样,都不由有些好奇,有几个经验丰富的还开始了现场指导:“小哥,是外地来开封府找包大人告状鸣冤的吧?”
“找巡街的衙役是不管事的,你该去开封府大门击鼓鸣冤才对!”
年轻人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不找包大人,我、我找、找开封府的金校尉……”
“你找金校尉?”
旁侧众人人一听顿时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若是找金校尉的话……”一个小贩向前指了指,“街头那队巡街衙役领头的就是。”
“多、多谢!”年轻人赶忙顺着方向冲了出去。
众人瞅着年轻人背影,互相瞅了瞅。
“这到开封府来找包大人、公孙先生、展大人的人向来不少,可来找金校尉,这倒是头一遭……”
“瞧那小哥火烧火燎的模样,定是顶着急的事儿。”
“可是,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就是、就是……感觉不太妙……”
之后几日的事实证明,人民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预感是灵验的。
*
“金校尉告假?已离开开封府?不知去了何处?”公孙先生猛得从一堆书简中抬起头,皱眉急声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郑小柳满头大汗,颤悠悠递过一张纸,抹汗道:“俺也不知道是啥事,金校尉看了这封信,就急急忙忙随那个送信的人走了。”
“什么信?”公孙先生接过信纸,展开一阅,顿时凤目暴睁,脸色唰得一下变得青白,半晌才抬起头,将信递给郑小柳,挤出声音道:“郑捕快,此信——你暂且收好,切莫让展护卫看到……”
“什么信不让展某看到?”
一个晴朗嗓音突然响起,一人推门而入,蓝衫松影,剑眉星目,正是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展、展大人……”郑小柳一见来人,赶忙抱拳施礼,顿把公孙先生递信的手晾在半空,往回收也不是,向前送也不是。
展昭黑眸一扫,就瞥见公孙先生不大正常的脸色,上前一步,便伸手将公孙先生手里的信取了过来,一字一句念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清澈如水的嗓音,一声一声,荡起阵阵涟漪,不过轻吟出声,竟将近在咫尺的郑小柳听了个面红耳赤、头晕目眩。
读罢,展昭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郑小柳,好似明白了几分,微微一笑,揶揄道:“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能有如此福气,能得郑捕快如此青睐。”
郑小柳脸色更红,嘴巴砸吧了两下,愣是没出声。
展昭将信递到郑小柳手中,整了整脸色道:“郑捕快,你可知金校尉去了何处,为何已到练功的时辰却迟迟不见?”
“这……”郑小柳瞅了一眼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赶忙道:“展护卫,金校尉告假了。”
“告假?何时告的假?为何告假?为何展某不知?”展昭眉头一皱,脱口而出四个连问句。
“这个……”号称足智多谋出口成章能言善辩的公孙先生此时竟有些舌头打结,“金校尉走得匆忙,未多加交代,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走?”展昭上前一步,“去了何处?急事?什么急事?”又是三个连续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