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北脸有些红,虽然看那个陆先生的样子,不一定会看上她,但是她还是觉得浑身毛毛的。
尤其是此时他还盯着她,让她好像是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命在旦夕。
倒有点小聪明,不过意料之中。
陆斯笑,同时软了声调。
对女人,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啊。
“不瞒陈小姐你说,我表哥一直都有病,喝醉酒了就发狂,所以这些年才一个人孤独长大到现在。”
“这……”
见陈北北仍然有些怀疑,陆斯甩下另外一个饵,“陈小姐,我表哥不会说话。”
“嗯?”
“他是哑巴。从小爹不亲娘不爱的,也没人喜欢他,所以这些年一直很苦很孤单的长大。脾气是暴躁了点,但不喝酒就绝对没事。所以,上次的事情完全是意外……他喝醉酒了就喜欢和人玩,大约昨晚上只是把你当成了其他人吧。”
“是么?”陈北北仍然有点怀疑,陆斯又说道:“再说了,陈小姐,你伤了他是事实,我们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难道陈小姐还有什么顾虑么?还是你想我们亲自去拜望你的母亲?”
真是威逼利诱,每一样都占齐了。
陈北北没办法不答应。
“那我回家收拾东西,明天过来。”
陆斯正准备点头,眼角余光看到陆斯的脸,又叹息一声说道:“我送陈小姐回去拿东西,应该很快的。”
“……好。”
人家的话已经说到这里,陈北北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一路上,陆斯开车,陈近南和陈北北都相对无话。
倒是陆斯心情很好,是不是的和他们闲聊。
“对了,以前我记得没有在钟点工公司见到陈小姐你,是最近才来的么?”
“原来是我妈,后来她病了。”
“陈小姐也不用担心。”陆斯笑,递给陈北北一张名片。
“我认识这方面一个专家,相信他对你母亲的病应该很有帮助。”
陈北北捏着那张名片,不知道这个陆斯的真实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