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欲啊望。
她的腿已经酸得抬不起来,根本都没有知觉了。
男人还伏在她的腿心亲吻她,她敏感得一触即发,只需要一点刺激,就汁液淋漓。
男人畅快淋漓,除了最开始的一次,他许久没有过,又浓又快。
接下来的几次,他都缓慢而沉重。
最后,潘蕾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被陆终抱在怀中,双腿大大的叉开坐在他的利器上,被他握着腰身上下颠覆,也只能勉强的哼哼,低低的吟叫了一声“呆子鹿……”,然后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潘蕾睡得很沉,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是本能的刺激。
她饿了。
动了动身体,这不打紧,她浑身酸痛,连手都抬不起来。
陆终也赖床了,并且还睡得很沉。
潘蕾的动作都没有吵醒他。
想来,一夜耕耘他也累了。
潘蕾本不想麻烦他的,可她不但饿了,还尿急。
可她现在腿都还发麻着,根本都动不了。
一瞬间,潘蕾的心情甜蜜又忧伤,却敌不过膀胱的着急,抬手戳了戳陆终的胳膊。
“呆子鹿,我想起床了。”
被潘蕾一戳,陆终迅速的清醒过来。
他动作很快,甚至没有一般人起来经过的短暂迷茫。
他的目光中全是警惕,似乎周围都是危险一般。
这样的陆终,让潘蕾有些陌生。
“怎么了?”
他的面色好沉,好恐怖。
潘蕾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