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仍是不敢抬头,但听闻男人从胸腔传出冷笑一声,“谢慕兄不计在下夺爱之嫌。”接着便迈开步子继续前行,边走边故意耸着胯插肏攀附在他腰身上的少女,像是偏生要做给慕家兄弟看。
身后的慕二暗中捣了他大哥一拳,“大哥可看清楚了?那男人怀里的正是姓赖的送来的那个小美妞儿!怪不得哪里都寻她不到,便宜了他一个人!”
慕大瞪了自家兄弟一眼,低声骂道,“你个眼馋肚饱的东西!你可知那男人是谁?!今次来我慕家庄又是为何?!日后他若成事,是要变天的!送给他个把女人有什么相关?那边三十几个骚逼还不够你肏得?!快快夹了你那蠢屌滚出我眼前!”
慕二被他大哥臭骂了一顿,悻悻的离开,寻了那起喊叫笑骂的男人一起采花肏穴去了。
另一边,那西凉藩王世子也抱着程月到了自己在慕家暂住的客房。
一路上走走停停,坚硬的阳具已经在她花穴里把她磨上了几个高潮,现在来到门口,开门之前,还不忘抽出大半截,再死命插回去,肏得小月儿泪珠扑簌簌往下掉。
甫一推开房门,犹不及来至里间,男人便掐着程月的大腿根把她按在墙上。勾起一脚把门踢上,扯得她穴内的肉棒往斜里猛戳了一下,戳得花穴里又一股春水涌了出来。
自他刚刚把那热精都射进程月小穴中去,这肉棍就不曾拔将出来。这一路上一颠一耸的,每一下不是把她内里又磨又撞?弄得她牙根麻痒,尾椎酥软,早就到了泄身的边缘。
见她刚进得屋来,便在自己身上又丢了一回,男人眼睛又红了几分。按住她娇软香肩,牢钉在裆下独龙之上,凶猛地入起来,一下下狠狠地贯穿她。插时如冻蛇入洞,抽时若猛虎出山,整根肉茎反复抽打,卷着鲜红的媚肉翻出,再搅着温湿的淫液塞回。花穴之中本就有他残留的精水,此时伴上了大股大股透明粘稠的花液,更是被大肉棒挞伐得白沫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