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方媚药?性力虎狼至此?这般肏弄都不曾帮她解掉。看来逼她服了这药之人,竟有要弄残弄死她之心!好歹毒的心肠。
吻住她香口,觉她嫩唇儿轻抖,如风中花叶,飘飘扬扬。按抚她胸膛,看她鲜乳儿跳动,似玉兔待跃,巍巍颤颤。一丝怜爱之心竟油然升起。
胯间耸动虽有力却温柔起来,时而疾抽缓插,时而款送速进,次次尽根,捣到花心。
程月被弄得浑身酥软,像是拆了线的扇骨子,若非倚靠在门上,便会瘫了下去。
男人的顶弄带着她的身子把门板撞得“乒乒乓乓”,她生怕被外边的人听见,一齐进来肏她,于是前倾了身体,搂住男人的后颈,苦苦央告,“悄声些个,不要让他们知道。”
男人听她这话有趣,又故意讪她,“他们是谁?我们又是谁?”
程月自知失言,低头不语。
身下被狠狠一撞,让她“呃”一声媚叫出来。
“你来说说,我跟他们,倒是有些个什么不同?”
这男人竟刨根问底,不依不饶。
程月嗫嚅了半天,穴内又被大力抽插了十来下,肏得她“嘤嘤嘤”地叫唤。好容易等他缓了劲头,才噬着唇瓣小声道,“你不同他们,不是恶党。我既与你做了这事,只要你不把我交给他们,甘愿随你发落。”
男人听罢,心内一阵激荡,身下猛发一波狂抽滥捣,每一下都肏进花心,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难解难分,恰似两军对垒,次次要冲进敌阵大肆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