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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想着,先迈了一只脚儿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倏”一声闪了过来,抓住程月削肩,猛一拽又把她拉回了那黑洞洞的库房,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连那“呜呜嘤嘤”的呼叫声都堵了回去。

程月遇此突发之况,惊怕叠加,再想自己逃生无望,不免心如死灰,腿上一软,竟双膝着地,跪在地上。虽是黑暗之中,也能明白觉察,站在面前的是具高大的男人身躯。

果不其然,一声低笑如炸雷入耳,“有胆识能躲能逃,这会儿何必跪在我面前?”

程月又羞又怕,下肢却没有气力,兀自抖着,站不起来。

对面之人看戏一般竟自笑着,伸手轻轻一拉,便将程月扶起,拉入怀中,抵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道,“你若听话,我便不出声,外面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还藏了一朵花。”

一面说,一面轻轻摩挲程月的脸颊,别的地方竟然限着不去轻薄。既是身赴这“集花筵”,却还忍着不在她身上弄鬼的,真是罕事。

且说程月这边,体内药力正是旺盛之时,被那微凉的掌温抚摸,竟突起一番难言的舒爽。好似煅烧之石甫浸凉泉,久旱之地终逢甘霖。

正要长呼一口气以定心神,却不料微张之绛唇竟零落溢出摄魂之娇吟,“呃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