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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了……嗯啊…..哈啊……”

粗大的肉棒又开始挺弄,丝毫不讲情面。刚丢完身子的程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立刻像要溺毙的人一样,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全然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停不下来的呻吟。

耳中却是大哥恶劣的顽话,“够了?又来扯谎!我看月儿是还远远没有被肏够!”

秋湛虽是仰躺在地,体力却是惊人,自下而上,全凭腰力顶耸,把滚烫的大肉棒往程月甬道最深处狠狠插着,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花房。

敏感的骚点又被刮蹭,激得程月拿小手拼命抓挠他的胸膛,无奈他习武之躯,坚实得厉害,小妹的几下推打动不得他分毫,倒像是替他挠了痒痒。

程月很快又被肏上了高潮,阴精如开闸潮水,喷溅奔涌,“呜呜呜……不行了……又要被哥哥肏烂了……”

“不妨事,那朱婆子的药方,我还留着。”秋湛不买她这悲情帐。程月如今,不同于被他破瓜那次,早经受了多次性事。那日又被他兄弟二人前后同入,那小穴也不曾再破皮。

不知秋湛又在她里面猛抽猛打地肏了几千下,直到小月儿通体烧红,仿佛连血管都在他手里砰砰乱跳,大腿根子抽搐不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秋湛自觉精关即将失守,猛拔了出来,又翻身起来,把程月按倒在胯间,掰开她小嘴,劲射了出去。小月儿被她大哥爆了满嘴白浆,噎得更是涕泗横流。

“乖妹妹,咽了下去,大哥更疼你!”秋湛暗哑地吩咐道。

程月乖巧地抬眼看他,喉间明显一动,把他刚刚射得七、八股精水尽数吞下,嘴角残留一滴,还被她小舌一伸,扫舔了进去。

秋湛一见,更是爱得不行,心肝儿肉地叫着,搂过来亲嘴,细细地给她擦了,又把衣裤穿好,好言哄劝着要回亭子再喂她些酒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