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哥进来看她,正是粉面含赤,樱口微喘的样子,眸子虽是闭着,小手却在胸间腿心揉搓,看得他也是欲心突起。
想来还是那许多时候以前,哄着她给自己舔过一会,那时她还不知其中奥秘,被他手指肏上了高潮,还以为是遗了尿。怎么如今竟懂了在梦里自渎?
立洲又靠近了些,往程月耳垂上一拧,见她吃痛惊醒,立刻坏笑,“月儿做了什么美梦?满意之声不住,说来给哥哥听听?”
程月梦中正是被那汉子入港的好时刻,一醒过来竟见到二哥在她房中,又听他说什么美梦,自知必是呻吟出声,被他听了去,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立洲见她扭捏,越发使坏,“可是那腿间的痒症犯了?梦里有了可医的法子?”
程月忙去捂他的嘴,“二哥哥小声点儿,青天白日的,外面还有丫头婆子。”
“怕什么?”立洲反手抓住她的手,放进嘴里吮起来,“娟儿在外间看着呢。”
又凑到她耳边,“月儿懂得好像越来越多了。可是我的教导有功?”
二公子再不承想他那不苟言笑的大哥会先下手为强,只道是自己先前种的那些风情种子,终于在她心里开花结果。
看她娇憨动情之态,心痒难忍,“倏”的揭了她的薄被,把幼妹搂住,解开她衣裙腰巾,剥个精落,只剩得粉红鲜艳的肚兜裹着个白嫩玉滑的身子。
立洲又伸手到她身后解去她肚兜束带,到她耳边低语,“月儿这玉器儿,竟比刚才那席间的西施豆腐都滑嫩,让哥哥尝尝,是不是也比它们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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