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兄妹二人,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个若娇花渴水,一个如饿虎扑羊。
堪堪狂送那话儿入了水穴儿千次有余,不知程月阴精又泄了几度,直弄得那骚水激呛乱喷,糊得到处都是。
又听大公子吩咐,“月儿转过来,在这床边躺好。”
程月早已身软如一滩春泥,但凭她大哥掇起她身子摆弄,被仰放在榻边,只撑住上身,屁股下面并无支点。
看她双手反攀,紧紧攥着床上被单,秋湛托扶着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紧盯着粉晶水滑的蜜穴屄口,先时被他肉棒开凿,肏得鲜红肿亮,此刻还在翕动着,如婴儿吮乳,似软蚌吐水,爱煞人也!
秋湛心中“突突”猛跳,握着粗棒一顶而入,连根肏进紧致小穴,又是一阵大起大落的桩送,皮肉相击,“噼啪”作响。
他又擎着程月小脚扯到空中,把着她两股交叠,再把自己肉棍在其中来回抽动,弄得户内唧唧啪啪噗噗地混响一片。
程月只觉要被她大哥活生生肏死,“哥哥饶命”地乱叫,秀目半睁,却一脸痴恋,看在秋湛眼里,却是万般柔情,千种蜜意。
娇女突然感到花芯发麻,香汗透胸,知是又要泄身,张着口急急喘息,哀哀央告,“哥哥饶了月儿吧,月儿又要尿了!”
何奈男人欲火炙盛,大掌反而去她身后托住,拱起那阴户,用力狂捣猛插,直把他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幼妹肏干到瘫软了四肢,涣散了瞳距,手脚发抖,蜜汁狂溅,半死了过去。
秋湛这一弄,已有三个时辰,眼看程月已近晕厥,自己也是骨酥筋麻,终下决心,拔了那物出来,元精已满,一股而泄,喷了程月满胸满颈,连下巴上都沾了他热烫的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真个是:
长篙横起破幽冰,行船采莲至花心。
谁人知晓品菱味,来日再叙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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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吃饱了,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