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诺,放下心里的魔障,放轻松些。老公这么爱你,你还怕前妻干什么?你是这么没用的吗?”
“顾子夕,你别混淆视听。她是普通的前妻吗?她不停的要死要活的,又自残又发病,我惹得起吗?”
“许……”
“你听我说完——顾子夕,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你避重就轻就可以当做不存在的。我承认,我说走就走、不告而别是任性了些。好,我回来,我们当面谈。”
“可以。”
“我这边安排好后,会提前回来,和你谈过后,再送顾梓诺回法国。定了机票短信你。”
“好。”
“喝酒的事儿,你自己把握着,别醉了让秘书来照顾,人家还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很多事不方便。”
“吃醋了?”
“嗯哼,还轮不到我吃醋,你自己注意吧。”
“老婆大人发话了,为夫当然要听从。我今天让她回公司,换洛简过来。”
“你的工作安排别和我说,没兴趣知道。我准备去医院了,先挂了。”
“许言检查情况怎么样?”
“四天一共做了八项检查,其中五项结果良好,三项结果明天出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手术成功的机率非常大。后续有结果,我再给向你汇报。”
“什么语气呢?”
“嗯哼,许言说你是金主,让我对你低眉顺眼呢。”
“许言这么向着我呢?我得打电话感谢她才行。”
“我先挂了,现在去医院了。”
“记得回来。”
“……”
“我和儿子,在家里等你。”
“知道了。”
挂了电话,许诺的心情一片烦乱——知道强势与执着的他,不会轻易的放手,所以才选择不告而别的离开方式;却没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四辆拨千斤的方式,让她背负着的所有压力、魔障,在他的眼里都不算是问题。
在他看来,她的问题只是如何适应一个二婚丈夫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简单?
所有的问题依然还存在,并不因为不想不听不看而让问题变得没有。
所以顾子夕,我选择用离开来还生活简单平静;而你,却用视而不见来粉饰太平。
好吧,我回来,我们——再谈谈。
许诺缓缓的站起来,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有些刺目的阳光,想起上午送花儿过来那位妇人的笑脸——有鲜花、有阳光,生活便简单的快乐。
挂了许诺的电话,顾子夕伸手揉了揉依然疼痛的太阳穴,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沉暗的天空,心情依然沉重——他当然知道,所有的问题依然存在。
只是,她必须学会面对面的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她必须象一个妻子一样与他共同面对生活中的难题:哪怕这难题是由他来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