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樱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如果我长这么好看我也去勾引陆总…”
“正式向大家介绍,我去世了。”
“亲亲,这里建议您多看几遍呢,反复去世体验更佳呢。”
“我情绪波动了一整天,现在只想说一句,神仙爱情999999999999999”
“陆总去拍偶像剧吧,本色出演就好,求求您啦。”
“附议,蹲霸总。”
“拍什么偶像剧,拍片不是更好吗嘿嘿嘿。”
“6666699999”
“好奇陆总的儿砸长什么样,粑粑麻麻颜值这么高,肯定超漂亮。”
“感谢大家提醒,和陆总当不了夫妻,我们还可以当亲家。”
“楼上说得对,我们的理想是可以传承的,大家快去生闺女。”
与此同时,迟樱微博也开始沦陷。
“迟樱,陆总的锁骨好好看,锁骨控求你多照顾照顾。”
“请问睡陆总这种美味的男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陆总好小气哈哈哈,你才刚火起来他就高调示爱[狗头]”
不久后,有人趁势而上,建立樱言超话,视频中的每一帧画面都被截下来,供粉丝舔屏欣赏。
“这可能是我磕过颜值最高的cp,蹲粮蹲糖ing”
“自产粮的太太在哪里?”
一会后,脑洞大开的高产段子手和画手们自发地聚在了一起,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效率齐刷刷地开起了车。
不出半个小时,微博服务器再度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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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被拘留的两个星期即将过去。后天,舒白就可以离开。
哪怕拘留所的硬件环境算不上差,这半个月对她而言,依然是地狱般的煎熬和折磨。
舒白社恐日趋严重,厌恶和恐惧与他人相处。可是,一个房间里却有很多张床。犯事的人中,属她性格最懦弱。日常生活里,她是被所有人排挤欺负的那一个。
因为彻夜睡不安稳,她的脸上冒起很多痘痘,皮肤状态差到极致,头发也干枯分叉。与此同时,锐减的食欲和贫瘠的伙食,让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深深凹陷下去。
今天,不知道是谁的家属来探望,给闭塞的拘留所带来了迟樱和陆靖言的新闻。
舒白的对床晃着腿,懒懒散散地问:“陆大佬结婚了啊,迟樱是谁?”
领床的女人昨天才进来,不屑地嘁了一声:“迟樱都不知道?热搜都挂多少天了。”
对床缓慢掀起眼皮,口气冷淡:“你不会以为在这里还能看微博吧?呵,天真。”
舒白沉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唇色发白,她不想再听到和迟樱有关的方方面面,更不想听到迟樱和陆靖言在一起的消息。
她最近反反复复地设想,如果五年前,迟樱没有和陆靖言上床。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在那家酒店打工。如果最开始,她就没有崇拜过迟樱。
那么,她根本就不会生起嫉恨的情绪,不会投机取巧,更不会抱有不该抱有的幻想。她最多消极,但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方,受这种苦。更不要说,从这里离开后,她会收到怎样的惩罚。
那天陆靖言淬着冰的眼神和低怒的语气,让她感到深深恐惧和害怕。
其他人仍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舒白捂住耳朵。
这时警员走进来,正在探视时间,又有人的家属来了。
舒白迟钝地想起,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戚虹程都没有来看她,也没有给她来信。不好的预感让她皱了皱眉。
舒白走到门口,干瘪瘪的声音问着警员:“还没人来看我吗?”
警员平静地睨她一眼,没有什么情感地说道:“舒白?没有。”
舒白眼神混沌,不确定地问:“一直都没有吗?”
警员皱眉否认:“如果有,我们会通知你。”
舒白感到不对劲,求情问道:“那,我能打个电话吗?”
警员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有急事才可以。”
舒白干涩的眼眶里突然盈满了泪水,语无伦次地说:“求求您了,听说城北发了一场大火,我的家人可能出事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他们好久没有联系我了。”
“……”警员显然没有意识到舒白是个擅长哭戏的演员,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调查逝者名单,于是同意下来。
舒白拨了好几遍才拨通:“虹程,你最近怎么一直没来?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电话那端默了默,然后语气生硬地说道:“我们分手吧。”
舒白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已经响起了一阵忙音。
“喂?喂?”她皱了皱眉,摁断了通话,“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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