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就是她救回来的,他的心也是她救回来的,可以说,她就是他心头的一切,如果不能待在她身边,那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因此,面对那雌性的嚣张逼迫,他选择沉默以对来表达他的不屑一顾。
会惹怒对方,他早已预料到,他只是想不到那个雌性竟然真的能够那么的心狠手辣地,她显然是真的想要用他的性命来逼迫他!
想起昏迷前,那个雌性一脸狰狞又愤怒地吼着说,如果他不答应就让他去死,艾伦唇角不由扬起丝丝冰冷的弧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活着,但安安可是说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即使是要死,他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巨蜥部落的!
就在艾伦淡茶色眸子阴郁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最大程度地报复到巨蜥部落时,一个头顶绿毛的兽人突然掀开门帘进来。
当目光扫到对方那绿泱泱的脑袋时,艾伦不由想起安安每次见到有兽人用绿叶子盖在头上挡雨时,神色总是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古怪,可是当他问她哪里不妥时,她却又会一脸正直地摇头说没有!
艾伦眸底闪过丝丝黯然,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有追问到底,她到底为什么会看不惯兽人头顶绿色,他真的很想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她,可惜,这无疑是个奢望罢了!
见艾伦望着他,心神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再想起他这些日子不仅得忙着给部落狩猎,还得照顾这个讨厌的狐兽,绿曼顿时是忍不住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恶意道:“哟,醒了?昏迷了那么多天,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睡死过去呢!”
艾伦淡淡地抬眸扫了一眼他那绿泱泱的脑袋,随即便垂眸想要继续回忆他跟安安的过往,但当目光落到他腰间绑着伤口的兽皮长带时,淡茶色眸子不敢置信地瞪圆,这打结的方式怎么这么眼熟?
艾伦随即眸光又是一颤,不,不仅仅是打结的方式,就连他身上涂抹的药膏的味道也充满了熟悉感,难道,难道是安安帮他捆绑的伤口?
想到这,艾伦不由呼吸急促了几分,难道他昏迷中听到的声音真的是安安的,而不是他日思夜想出现的幻觉?可是怎么可能?有班森护着,安安应该安然无恙待在兽人大陆才对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充满危险的巨蜥部落啊?
虽然心头给出了种种否定,但艾伦还是忍不住抬眸看向兽皮帐篷内唯一的活物,指着自己腰间的包扎兽皮长带,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道:“这,这是谁给我弄的?”
见到艾伦一系列的神色变化,再听到他的古怪问话,绿曼心头顿时是一个咯噔,随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家伙不会是被高热给烧坏了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