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波没有系统提示沉妙是不信的。
大抵叫我预判了你预判的预判。
这该死的缘分啊,真真儿是喵了个汪。
哭声戛然而止,好似方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不是她一般。
许宴眸中总算染了几分笑来,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来,复而又插到那发间去,倒像是以手作梳,将这揉乱了的发丝都一一梳理开一般,力道压得极好,只牵扯开丝丝的疼来。
被按了静音键,只压着眼泪还在眼眶打着转儿呢,沉妙怔愣开,像是仿真娃娃的电池被人卸了去,瞬间哑了音儿。
合着被吃抹干净还卖乖呢。
沉妙在心里嘀咕着,只连这泪珠子都忘记抹了,男人指腹落上来时,生出些许的异样感来,比那个雨夜递过来的纸巾还要多几分暖意。
如此摩挲开来,倒是将指腹沾染上了水色。
“考虑的怎么样?妙妙。”在这事上,许宴的耐性可不那么多了,埋在女人颈间,呼出的热气都撩拨到此间去。
沉妙身子一颤,后颈的酥痒感,令她有些不知所措,没吃过猪肉,那还没见过猪跑呢?可惜喝断了片儿的沉妙猪肉也吃了,滋味也尝了,再想抵赖是抵不过的。
“咳,阿姨这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呢,多半怕你消受不起。”
沉妙说这话有些心虚,小脑袋瓜儿往下耷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要望到何处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眼望去,皆是白花花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