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逼疯了韩家一家人,什么叫做不想说话,他难道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高智商,不说话别人也能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么?
查出问题所在,韩母找到安静地在一旁看书的小豆丁韩攸行,对他说,
“小阿行,妈妈知道你很聪明,能从我的表情里就能知道妈妈要说什么。但是,宝贝,你要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如果你不说话,我和爸爸还有你的哥哥姐姐完全不能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所以有的时候,你有什么话需要用嘴巴说出来,知道了么?”
韩攸行闻言,移开眼前的书,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认真地点了点头。
随后软萌又正经地说了句:“好。”
柳依听到小儿子主动说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字,她莫名觉得眼眶一热,慢慢变得通红。
“妈妈,不哭。”
韩攸行伸出小手本想摸上韩母的脸颊,却因为人小一个重心不稳,栽葱头似的扑倒韩母的怀里,皱着小眉头撑着韩母的肩膀直起身子。
韩母看着如此乖巧的儿子,忍不住内心泛滥的母爱,她一把搂住他,轻轻地拍起了他的脑袋。
韩攸行微微挣扎一下就乖乖的躺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柳依就这样抱着怀里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小儿子坐在那里度过了一个下午。
岁月流淌。
当初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已经长成了帅气的少年郎。
韩攸行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背上行囊,踏上了异国他乡的求学之路。
他来到了科技发展最迅速的大美合众国,就读于上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系,在此期间,曾在华尔街当过首席操盘手。
因为韩攸行对数字有些超乎常人的敏感,简直天生就是做交易的料。他对交易有一种天生的悟性,凭借他凶悍犀利的操盘风格,在美股这个大浑潭中如鱼得水。和他公事过的美国人对他的评价就是:
“他是东方的犹太人,天生的做交易的料。”
韩攸行在做操盘手的时候,发现有些涉及科技网络的这些股票有时上下波动的幅度很大,于是他好奇地去研究了一下其中的商机,他发现网络背后蕴含的潜在价值十分巨大,于是就和几个麻省理工的大牛用他操盘赚的钱开起了一家网络公司。
在美国的将近十年内,韩攸行和他的合伙人将他们原本只有五六个人的网络公司发展到了如今大美合众国最大的社交购物网站,并早在几年前打开了中国市场。
所以,当韩攸行二十五岁再回到天朝时已经是一个身价百亿的上市公司的总裁,他在大美合众国的公司已经臻于成熟,此次他回天朝是为了将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同时把控如今在天朝发展迅猛的网络公司。然而此次回国,更多的却是为了能和他家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这次韩攸行在j省出差时,有位当地高官曾经从听他的老上司隐晦地提过,韩老夫人爱花如命,于是上赶着献殷勤。
那官员找了个私密的机会,告诉韩攸行此次在j省的n市会有一个花展,据说花展上会展出极品兰花金沙树菊。当时韩攸行听完后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对这并不感兴趣,那官员一看他如此反应,觉得自己拍马屁似乎没拍对地方,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然而韩攸行却在离开j省的前一天,带着助理来到了n市,亲自去看了看那个传说中的极品莲瓣兰。
韩攸行在看到那盆金沙树菊的第一眼,就决定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买下它。因为那盆金沙树菊确实长得风姿绰约,不负那“千手观音”的美称。
在飞机上,韩攸行坐在头等舱上看了看脚边的那盆金沙树菊,想起过几天韩母六十六岁生日,他便将这盆花送到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