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妃妤重重咬了一下唇内侧,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手机……”
容昱皱着眉,还是给她拿来了手机。
看着她强装镇定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他才将她手机拿走,将她重新按进了浴缸里。
显然,物理降温对她没有作用,没一会儿,她又晕乎乎开始扯身上的衣服,脖也子上多了几道指甲的划痕。
容昱桎梏着她双手,想了想,还是将她从浴缸里抱回了床上。
他给她擦拭了身上的水渍,那轻柔的力度却让她痉挛不已,整个身子因为敏感却变成了通透的粉色。
容昱眼底晦暗不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喑哑不已,“尹一言,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伏在她身上,薄唇膜拜一般从她敏感的耳际流连而下……
容列在这方面的教育,总是最直接和最低俗的。
容昱耳濡目染,深知怎么样才能让女孩儿得到更多的欢愉。
长指深入浅出,看着她无所适从攀附着自己,他喉咙也是一紧。
可是他知道此时自己还不能占有她。
薄唇取代手指,攫取着她的芬芳,颤抖的花瓣绽放着妖艳的色彩,殷红的小嘴里溢出最动听的轻吟。
——
南妃妤要疯了,前所未有的欲潮将她淹没,几乎要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没破她身体,却足足让她小死了几回。
一个童子鸡,怕是有了牛郎的功夫。
等她从一**的巅峰下来,理智已经恢复,眉眼间的媚意却依旧浓郁不散。
容昱在给她穿衣服时,都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把她吞入腹中的冲动。
他动作轻柔,南妃妤也没有戒备,身体酸软,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眸。
此时已经是深夜,容昱也没将她送回学校,他给她盖上了薄被子,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她是餍足了,可是他全身就跟火烧似的,那柔软的触感如影随形,让他无法镇定下来。
可是他还在极力控制。
他不是容列,他不会轻易被自己的欲念控制。
——
翌日,南妃妤起身时,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
零九九感慨般说了句,【妃妃,你差点就完成了附加任务了。】
南妃妤眼角抽了抽,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丝红晕,附加任务:拿下处男一枚。
可是昨晚她身不由己,脑子也晕乎乎的,哪里还想得到这些?
哪怕她还保留一丝的理智,她也会翻身做主人,吃了那小子。
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
容昱已然离开,不过却吩咐了司机送她回学校,此外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不过南妃妤在当天的报纸上看到了,容列重伤住院,容昱代表他参加了今天容氏集团的股东大会,疑似有取代容列的趋势。
最让人震惊的是,容列不过刚成年,还在读大学的年纪,但是在股东大会上却没有丝毫的怯场。
南妃妤看到报纸上男生凌冽深邃的侧脸,低低感叹了一句,在那样的家庭里,他是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啊。
那天过后,容昱再次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南妃妤更加低调了。
教室,宿舍,程家,三点一线。
尽管如此,围在她身边的狂蜂浪蝶还是层出不断。
她读大一,程天御和程天晴读大四,刚开始两人还能帮她赶一下追求者,可是他们实习忙着工作后,就没人能帮她了。
隔壁系草对她情有独钟,多次在宿舍楼下弹吉他表白,但是都被南妃妤拒绝了。
跨年夜,南妃妤依旧留在学校。
因为程父程母去旅游了,程天御在加班,程天晴也有约了。
系草顶着呼啸的北风,拉了十来个伙伴壮胆来到了宿舍楼下,再一次表白。
南妃妤正在宿舍里复习,烦不胜烦,穿着棉拖鞋就下了楼。
系草表白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她下楼,看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脸,他愣在了那里,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不喜欢你,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南妃妤说着拒绝的话,嗓音在寒风中宛如春日莺啼,让人不忍责备她的冷情。
甚至觉得,让她大冷天下楼来,是一件十分不妥的事情。
“滴滴——”两声长长的汽笛声从人群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