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愫配合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你说得对。”
她收回手,想着既然钟策那么适应她的身份,那她也应该努力配合他,而且要是短时间内换不回来她要端着要学习的地方就还有更多,提前适应一下也好,程愫愫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把自己代入到钟策的角色中,本着我就顺着你给的杆子往上爬了,就看你吓没吓着敢不敢接招的原则,“你现在还没有过三个月,就像你说的,我流氓,我流氓起来动手动脚确实也不好,这样吧,以防万一,咱俩分房睡吧。”
钟策:“……”
钟策:“???”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
你特么的是魔鬼吗这么对我!
分房睡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说来钟策自己都惭愧,他吧,还挺怕一个人睡觉的,以前是黄金单身汉的时候,他的床上会有个大抱枕,他习惯性地抱着大抱枕睡觉,后来结婚了,他怕这事儿会被程愫愫笑话,就提前把大抱枕扔进了仓库里,结婚那么久,从没换身体到现在换了身体,他都已经习惯程愫愫睡在他边上了。
换句话说,就是刚才程愫愫没把他从床边拉回来,只要他睡着了,他就能跟装了雷达似的主动再滚回来滚到程愫愫怀里,而后,整个晚上都跟八爪鱼一样……
他的这个习惯,估计程愫愫现在也清楚。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钟策怄着气,却也不得不低头,一把拽住程愫愫的手腕,甩出万能的挡箭牌,“别吧,以后孩子不跟你亲怎么办?”
这话,确实没错。
孩子现在就没有跟她很亲。
被捏住命脉的程愫愫:“……”:(《同居时代》的首期播出,反响很不错。
三对夫妻/情侣各有各的出彩的地方,所引起的网络关注度也在不断攀升。毋庸置疑,就从基数开始的增长比率相比,其中最圈粉的当属没有一点粉丝基础的“程愫愫”。
钟策不知道的是,就经过了一晚上,他就成全网呼声最高的了,网友们纷纷呼喊他,让他独自美丽c位出道。
“……”说真的,钟策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优秀。
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片段戳中观众们的点了。
翻翻微博上的评论,还有不少人建议他开直播唠嗑的。
说是想听到说话,说是想问问他护肤秘籍,还有说是想问问他御夫手段,嗨呀,要不然夫妻俩都直播吧!
【怎么可能都直播?钟总分分钟赚千万,还在乎直播这点打赏?都现实点,有个钟太太就不错了。】【话说回来,有钟太太的微博吗?】
【钟太太表现欲挺强的,让他直播我觉得很可行,只要大家呼声高点,说不定嘿嘿嘿。】【所以你们到底喜欢她什么?就想看麻雀变凤凰的真千金再嫁入豪门的童话故事吗?】【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连麻雀都不是。】【我喜欢他……来啊造作啊……的骚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上笑死我,老实讲,我也是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想看他搞事情。】热搜下的评论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钟策一路看下来,笑容逐渐消失。
就不是正直向上积极乐观的一面啊!
他这众筹之下c位出道的路顶多也就是歪门邪道啊!
一口老血堵在胸口,钟策愤愤不平气的半死。
可不管怎么说,钟策还是火了。
凭一己之力杀出重围地火了。
再有网友把他智斗艳鬼的事儿翻出来,推波助澜非常顺利地就把他的热度给炒了起来。挂在微博几个小时,到最后,还是程愫愫看不下去,亲自出面,让橙娱把事儿给压了下来。
压归压,堵也不如疏。
国民少奶奶在线婊鬼下线婊老公的英雄事迹依旧在流传。
总之,钟策就一期节目,就给自己带来了流量粉。
而就在这时,严封找上了钟策。
也怪高鹏,高鹏在接到替顾洲经营应援博的任务后,就非常认真地去了解了顾洲的详细情况了,知道顾洲将参加严封制作的《青春年华》的选秀节目后,就马不停蹄地找到严封了,他想着从严封这边联系顾洲会简单点,反正只需要一个号码,要了号码后其他的他当然不会亲自出面,可谁知,严封是个阴险狡诈之辈,高鹏确实是守口如瓶的,可抵不住严封套路下的三言两语,他明明也没有准确透露出什么,然而到最后还是被严导演给猜到了。
这高鹏是替谁做事的严封再清楚不过,他一个大男人追小鲜肉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很可能就是……
隐约猜到真相的时候,钟策正好上热搜。
老实讲,严封一开始是没有打钟太太的主意的。
他就是搞这圈子里的事儿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也是最了解追星女孩的,追星女孩包括的年龄层次社会身份多了去了,都是自个儿的爱好,就好比突破次元壁时有些人喜欢动漫人物一样,只要不痴迷地太过分,只要不是私生饭的那种,其实就都是列入可以理解的范围。
顾洲这孩子严封其实也挺看好的,年少有才,可惜公司不给力,好好的苗子被耽误到现在,之前也有火过一段时间,圈了不少姐姐辈的粉儿,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钟太太就是属于姐姐粉当中的,思及此,他又仔细观察了几眼高鹏的表情,这一看,基本也就板上钉钉了。
还真是没有想到。
啧,也不知道钟总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直到瞧见钟策的热搜后,严封才起了坏心思。
当然是不可能让她做导师的,导师是能者居之,必须得在他们各自唱跳领域有地位的人才能担任的,所以找他来干什么呢?纯门外汉的评委?可也保不齐他会有所偏私啊!
哦,他能带热度,微乎其微的热度。
可只要是橙娱当家夫人的噱头也足够了吧!
严封其实也就是脑子一热,他自个儿都还没有想好,但想没想好都已经来不及了,他现在已经坐在了钟二少的办公室里。
心虚地表达了自己的来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