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学官形容他,总是未语三分笑,唇红齿白,笑容干净纯净,招人喜欢的紧。
但他只觉得愚蠢。
便不再爱笑。
他自请了皇后,日日去暗房领鞭子,一日二十鞭,无一日落下。
身体越来越差,他便拼了命的习武,九岁时在校场认识楚恭,他是校尉的学徒,一不小心闯进沈砚的围城,然后随他一道成长。
十岁时沈砚武力卓越,于兵法上颇有建树,彼时正值蛮夷侵犯,当朝掌兵大将——亦是他的恩师,求了沈柘的恩准携他一同前往。
他去了战场。
经历过风霜,受过伤,时时面临死亡,可是一次一次,都死里逃生了。
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原本漂亮的身体变得愈发狰狞。
可不知为何,他被战场的风沙吹袭了那么几年,依然净如白面书生,那张脸,一日一日浸淫在血色弥杀中,却比以往更加妖冶动人。
他又爱笑了。
只是笑得浅,笑得迷离,笑得别有深意,没有人能轻易猜透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倾城容颜下,展露的笑容里,每一分都藏了血性的杀意。
沈砚十四岁时,大贞周边蛮夷终于被平定干净,他虽将士归来,带着战场上的风尘,整个人却干净地如同山巅之上的雪。多看一眼都觉亵渎。
他浪荡又不羁,全然失了少年的少年气,却如同罂粟一样,诡异的迷人。
沈砚,蹉跎数年,受过无数凌虐,五岁时自尽失败,十岁上了战场,十四岁被封为纶亲王,是大贞历史上最早封亲王的皇子,是大贞人人乐道的上京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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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数语,沈砚轻巧概括完了自己前半生的经历。
他说的很平静,很缓慢,所有的细节都隐去,只是阐述自己的身世,阐述自己的确对不起皇后。
他其实从不将自己的伤口扒开给任何人看。是宁想要知道,他其实也可以不说,他知道自己就算真的不说,是宁也不会说什么。
但大概还是如来思所说,如果来问的人是是宁,他愿意剖开过往来给她看一看。
他可真是,从没对任何人这么掏心掏肺过了。
其实沈砚现在说起,倒真的是觉得没什么了,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他一丝感触也无。无论是在皇后那里受过的伤,还是在战场上吃过的苦。
经历完了,总记着也没甚意思,他受的多了,便也不放在心上了。
可是宁好像不行。
这个才来他身边没多久的妹妹,跨坐在他的腿上,因为听了他的故事,哭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
沈砚这些年看的人多了,总能准确分辨出这些人的情绪,而是宁向来十分好懂,沈砚根本无需猜测,便知道她现在所有的泪,命名时都应当叫做心疼。
沈砚看着她哭得可怜,便觉得很受用,又觉得,其实有个人心疼也不错。
他替她慢慢擦掉脸上的泪水,实在忍不住笑了,温柔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无须为我如此。”
是宁却抬手握住他替自己拭泪的手,双手都握住。
她哭过的眼睛里满是潋滟的水光,诱人的紧。
“是啊……都、都过去了……”
她哽咽着,忽然就着握住他的手压向自己的右胸口,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柳青色的外衫,一层一层向里解开,知道露出她月白色的,内衬。
和内衣下,裹束的,小巧的蓓蕾。
是宁发育比一般女子要快,胸脯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又因为瘦,那玲珑的娇乳便更加显眼。
她握着沈砚的手放到自己的右胸上,将靠近肋骨下方的一处伤疤指给他看。
她的乳尖鲜嫩稚软,暴露在空气里显得可怜,沈砚的指尖触到,柔软的触感。
这场景令冷静如沈砚都怔了片刻,呼吸不自觉轻了下来,是宁却并未察觉,只是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道:“这个伤疤,是,我从扬州青楼逃出来之前,被楼里的龟公所伤,现在已经结痂了,我知道它好了,但这个伤疤所带来的记忆,我会一辈子记得。我知道那是我的羞辱,是我的不堪。”
她握紧他的手,并未察觉到他越来越深的眼神,只是眼泪又淌下来,却倔强道:“可是,我同样也知道……这些不堪,都不是我造成的,不是我的错。所以,哥哥,也不是你的错。”
你没有对不起皇后。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是他们对不起你。
你身上流的血液,每一滴每一点,都不该成为被报复的原罪。
不是你的错。
没有人……
问过你愿不愿意啊。
是宁说完,松开的他的手,坐落在他腿上的臀轻抬,再度跨跪在他的双腿两侧。
她直起身体,用裸露在外的手臂,慢慢地,将沈砚抱进了怀里。
她小巧的蓓蕾贴住他布满伤痕的身体,凸起的伤疤抵到她的乳尖,她却恍若未觉,只是将他抱得愈紧,带着浓烈的哭腔道:“哥哥,以后,有我了。”
她会努力,特别特别努力地,填补你的缺憾。
就像,你愿意接纳她给她最想要的一般。
回应她的,是沈砚收紧的手臂,和落于她耳尖的笑意。
“好啊,以后,我有我的宝贝了。”
“我的宝贝,会很爱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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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妹妹的行为可千万不要轻易学哈,坐腿上啦,让看、摸胸啦等等等等,如非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轻易尝试,否则容易被操死_(:3」∠)_
从这一章开始,所有前面的一切,都正式一笔勾销了!!!
什么拘谨啊,疏远啊,都即将成为浮云!
现在!我要飙时间线了!
明天要是有时间,就写两章,写到两人感情线明晰的地方!
所以……你们懂得[滑稽](疯狂明示ing,快夸我!!!大声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