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我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始终只有你!哪怕来了这里,十年了,我也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就是存着一份希望,说不定你也在这里……小寒,我一直在找你!我也一直让乌孙国的商人将我做出来的东西带到各地,就是期望着你能看见,你能好奇,能来找我……”
弗兰越说越激动,似乎自己都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眼眶微红,上前一步,想拉过刘鎏一述衷肠。
许劭却忽然抬脚就踹了过来:“放肆!”
弗兰差点被当胸踹一脚,急忙飞身退开,没等站定,许劭的长剑已经刺了过来。
弗兰只得一步步再退后,他武力不济,只能在许劭的长剑之下躲来躲去,一边大喊:“小寒!我是认真的,我到现在心里也只有你,从来没有过别人!”
刘鎏皱眉:他和许劭这几天本来就别别扭扭的,刚要和好呢,弗兰这厮又来搅局?!
她气得捂着肚子,朝许劭叫道:“老公,人家王子身上有伤,你注意一点,别打到脸了!”
许劭听到前半句还以为她要求情,结果一句话说完,他忍不住就笑了:心狠手黑,果然还是他的好妻子!
“绝不打脸!”
事实上,许劭手中的剑也压根没有刺向弗兰,每每挨到弗兰的时候,总是侧过剑锋,狠狠地一抽。
不多时,弗兰身上已经被抽得火辣辣的疼,转身飞奔逃出了院子。
许劭站在门口也不追了,笑眯眯地回身看了院子里的刘鎏一眼,夫妻俩一个对眼,没忍住,齐齐地哈哈大笑起来。
实在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弗兰,在院子里被追着打,跟被撵得无路可逃的大公鸡似的,很搞笑。
刘鎏看了许劭追打弗兰,这两天的郁闷顿时好了许多,再看许劭,只觉得想念至极,朝着许劭就快步走了过来。
许劭不想叫她走太多步,急忙迎过来,将扑过来的小小身体搂进了怀里,长舒一口气,低声道:“对不住,这两天,我不该跟你闹别扭。”
刘鎏一听他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后激素在作祟,瘪瘪嘴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劭听到她哭,心里更是自责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是我心眼太小,竟然纠结了这么久,叫你受委屈了。”
刘鎏抱着他的腰,手上紧了紧,低声道:“你是不是要去焦州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许劭无奈地道:“伤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他都二十五岁“高龄”了,说实话,是很想要刘鎏生下他的孩子的。他不想这一胎出现任何意外!
刘鎏撒娇地晃了晃他:“大夫都说了没事了!之前我觉得小肚子发烧,大夫也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显然对我是有好处的。你放心吧,这孩子强健着呢,我之前发力射箭都没事呢。好不好嘛,一起去焦州嘛??”
许劭被晃得有些晕了,竟然就这样答应了:“也好。不过,路过乐阳的时候,我叫人送你去找”
总比留在龙却城,被弗兰纠缠,要强一些吧?
想到这里,他倒是更觉得带着刘鎏一起离开是个正确的决定,拉过她,笑道:“那还不快些去收拾行李?”
刘鎏在龙却城身边只有一个粗使的婆子伺候,细软行装倒是没多少。
当晚收拾好了,第二日一早,夫妻俩就带着龙却城的大半守军,朝乐阳焦州方向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