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鎏看着他的脸,想起自己受过的委屈,忍不住瘪瘪嘴,扑到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劭吓了一跳,本来只是试探着问一问,想不到她会哭起来,立即手忙脚乱地抱着她安慰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要是不想说,我也什么都不问了……你别这么哭啊,哭得我心疼。”
刘鎏听到这话忍不住止了哭声,情绪太激动对孩子不利。靠在他怀里抽抽搭搭了几下,才低声说道:“老公……”
“嗯?”
“我如果说,我上辈子认识弗兰,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许劭一愣:“啊?”
“我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她将前世里与弗兰只见的纠葛说了。
许劭的脸渐渐黑了,等到她说完,才面色古怪地问:“都……要成亲了?”
刘鎏见他神色古怪,心里有些没底,只老老实实地点头:“是。”
许劭醋意翻涌,都要成亲了,那岂不是已经……
要说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他这一刻,简直介意到想将弗兰抓过来再拍一顿了!
可是刘鎏眼泪汪汪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只能抱着她,轻声宽慰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哭了!”
刘鎏点点头,不再哭了。
她看出来许劭心里有些别扭,可是没办法,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如果一味地隐瞒,万一弗兰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她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许劭见她不哭了,忽然说道:“你早些睡吧,我去书房里处理些公文,不用等我回来了。”
刘鎏一愣,眼巴巴地看着他起身走开了。
她有些难受,可又不能追着许劭而去,留在卧房里,一个人辗转不安地想了许多,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
却说柳桐桐,被刘涓的人关在咏城一处小院子里,得不到任何外面的消息。
她大可以一死了之,可是刘涓将柳叶带去了其他地方,她如果意气用事,会害了自己的弟弟,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小院子里呆着。
她被绑着手脚度过了除夕夜,本以为还要等许久才会离开这小院子,大年初一的一早,却有人快马奔来,传令给小院子里看守她的人。
不多时,那个伺候她吃喝拉撒的小丫头就进来,低声说道:“姑娘,主子传信来了,要带您去乐阳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